这时,我脑子若非爬满精虫的话,早就应该发觉从区门口见面到此时,她神色言行间总是显得有些不对,但我想当然地认为这是女孩子的矜持,完全没有朝别的方向去想,这也直接导致了我后来的台冏境,不过事后回想,就算我当时见事明白,但在荷尔蒙的作用下,恐怕还是会犯全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我得意着自己的想法刚要起身,次卧门无声无息地开了。
一个身穿白色水手服的陌生男人出现在眼前,我一个激灵骨碌坐起,张大了嘴愣愣地看着对方。
一瞬间,那男人突然塌般地咆哮起来:你是谁!当胸一拳将我重重打倒,电光火石间我反应了过来,西瓜凉了半个夏是个已婚女人!
我一边挡着男人雨点般的拳头,一边心虚地解释:大哥,别动手,我保证,这是误会。
只觉得男人拳头硬而有力,难不成就这样被他打死?
忽然一声尖叫,西瓜凉了半个夏裹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你,你怎么回来了!
男人大吼:我不该回来!本想提前回来给你个惊喜,没想到你反给了我个更大的惊喜。脸上青筋暴跳,冲了出去。
西瓜凉了半个夏捂着脸蛋,冲他背影大叫:别干傻事,会闹出人命的!
我情急之中,一下跳起,顺手捞起一件衣物跑出门去,刚跑到大门,果然见男人握着一把捕,从厨房窜了出来。
惊恐万状的我跑出大门,正巧两位少妇花枝招展地出羚梯,见我光着身子的狼狈样子,都惊得目瞪口呆。
这时来不及乘坐电梯,我慌不择路地窜进防火通道,情急之中一步就跨上了四五个台阶,隐隐听到身后两位少妇放肆的笑声。
你俩不去相声,真是对不起你俩的爹妈啊!
我一路急蹬犹如丧家之犬,男人则一声不响的紧追在后,我心里发毛,他这是恨急了才不会怒骂,这样的对手最是可怕只会杀人,不会骂人。想到这里我跑得更快了。幸好楼道中安装了声控应急灯,我俩虽都没有叫喊,但重重的脚步声还是将每层的电灯都依次点亮。
跑了十几层后我也累得气喘吁吁,两脚酸软,但听喘气声,男人同样也是强弩之末。
一边跑,我一边又抱着侥幸的心理求饶:大,大哥,别这样,是弟错了,你,你只要饶了我,开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但不论我怎么求饶利诱,男人总是闷声急追,恰如见血的饿狼,也失去了理智。趁着我话力缓,他又追近了两步。明白他是铁了心的不会放过,我只好闭上了嘴巴。
一前一后,男人和我又蹬上了几层,眼见楼道越来越亮,也有阳光照下,我心里一惊,再往上跑就是台!
我怎么这么白痴,这是死路一条啊!
此时,那还姑体面,眼看通往台的铁栅门半边虚掩,我心中的狂喜无以复加,只要跑上台把门抵住,或许还有周旋的余地。只是这最后十来级台阶却要加速,要不那凶神恶煞的前辈就紧跟在后,不跟他拉开距离哪里来的时间关门?
身后的男人显然也想到了这里,喘气更响,我俩就像临近终点发力冲刺的运动员,都使上了最后的一把劲。
就在这紧要关头,我突然脚下一绊摔了个跟头,猛觉脚腕一紧,一只脚也被男人抓住,我狗急跳墙,用力往后一蹬,正中男饶胸口,趁他骨碌碌地滚下楼梯,我脱兔般地窜上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