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林叹叹忽然就觉得心里堵了口气,不知道是不是被冬楚气的。
此时,正在过“头七的柳万钦,坐在雪山之赢青凝蜂上,正在和自己的丹田作斗争。
算算日子,他已经醒来足足三天了。
当日在牢里,他不知道中了什么药,忽地就失去了意识,醒来时,就变成了茅草屋里。
一个白发白胡子的老者,坐在一堆草药里认真挑选,看都他程来,大咧咧走过来说了一通柳
万钦理解不了的话。
“小子,你运气好,被我看上了,我特意假装毒死了你,让那些人把你扔出来,这才捡了你
一条命出来,现在你的任督二脉已经被我打通,假以时日必定有所建树,你先歇歇的,明日能下
床了,就把拜师礼给补上。”
柳万钦目瞪口呆,原本是要道谢的,可是这老者说这一通,他实在是不知道是该骂他还是谢
他,毕竟自始至终这老者都没问过他的意愿。
可能是太累了,柳万钦想了些事情,没说什么,就又睡了过去。
第二日天大亮,柳万钦再次睁眼,觉得身上的气息稳健许多,四肢也像是上过了润滑剂,比
之前要好用不少。
他想起昨日老者说他今日能下地,就活动了一下,没想到真是如此,和昨日转转脑子都费劲
的情况完全不同。
他不由想着,这老者究竟是什么人?
“醒了?”
还在茅草屋里活动的柳万钦,被老者堵在了门里。
“请问您是?在下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您?”
“你应该称呼我师父,不过拜师礼还没行,走走走,去外面行拜师礼!”
柳万钦本能地抗拒,不过老者已经出去了。
走到外面,是一片平坦的土地,寸草不生,可能是老者经常在这里练舞所致。
茅草屋外面,此时摆了一张椅子,老者端端正正坐着。
他的头发有些歪,斜斜一个发髻竖着,看上去有种不正经的感觉。
柳万钦觉得有必要说清楚。
“老人家您好,在下柳万钦,遭人陷害入狱,蒙您相救不胜感激,不过在下还有要事在身,
不便久留,日后若您不嫌弃,有什么是在下能做的,定当竭尽全力,现在先告辞了!”
柳万钦也不是非要急于一时,可是这老者处处透漏着诡异的气息,他觉得还是说清楚先行离
开的好。
不过他想要迈步的时候,仿佛被一个石子砸动,双膝一软,直接跪在地上。
饶是土地还算松软,浑身的压力也砸的膝盖剧痛。
“你这小子废话真多,不用等以后了,我昨日不是已经和你讲清楚了吗?我要收你为徒授你武功,你现在不能下山,在这里陪着我老头子学艺就是了,不听话也好说,老头子有的是方法收
拾你,不信你就试试。“
柳万钦哭笑不得,他是想以救命恩人之礼相待,可是这老者处处都想拿捏他。
他想要站起来,可是发现如同被点了穴,双腿乏力的很,能跪着就不错了。
“老人家,您当知父母在不远游,我尚有母亲在堂,万没有弃之不顾的道理,况且在下也无心学艺。“
眼下,柳富贵已经去了,可是柳母尚在,柳万钦归心似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