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沫才反应过来,咬了咬唇,“谢谢。”
看不出来还是个贴心的叔叔啊,一下就将她困扰的问题给解决了。
还隶车后,两人便离开了蓝海湾,来到马路上。
这时,时间已经到了傍晚,司徒沫看着夜幕降临,急忙道,“我得回去了,周日也要上晚自习,迟到了可就麻烦了。”
“好,我送你回去。”宫湛川道。
司徒沫连忙摆手,“不不不,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学校就在这不远,很快就到了。”
要是被学校的老师同学发现她跟一个男人走在一起,指不定会被误解成什么样呢,要是老师上纲上线,可就麻烦了……
见她极其排斥和为难,宫湛川便没有再什么,“那我们什么时候能见面?”
司徒沫想起答应帮他找妹妹的事情,“明吧,明还在这个地方好不好?”
闻言,宫湛川的内心雀跃,“好。”
瞥见他兴奋且期待的眼神,司徒沫不自觉地脸红了,“那明见!”
“好。”
司徒沫转身便过了马路,走到公交站旁等车,而她不知道的是,宫湛川一路跟在她的身后,直到她安全上了车后才转身离开。
在附近的酒店开了个房间,宫湛川躺在床上,回忆着今的点点滴滴,司徒沫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深深地印在了脑海里。
在法国的时候,见过以及接触的美女并不少,并且主动追求他的估计能排一长队,但是他从来没有将那些人放在心上。
于是,在圈子里,所有人都在传,宫湛川很淡漠很清冷,简直就是一座冰山,不解风情也是她们给予他的标签。
然而,他这是怎么了?
甩了甩脑袋,宫湛川拿出来先前准备好的地图,根据先前的查找的资料显示,妹妹云汐应该就在市的第二中学。
而云远,这些年依然常年出入赌场,据市还开了个很大的赌场,想必,云远也是到场的吧?
幽深的眸子闪了闪,宫湛川拿出一支笔,将第二中学的具体位置做了个标记。
…………
对于母亲和兄长,云汐一点印象都没有,毕竟当初母亲带着宫湛川离开的时候,她还太。
从的认知便是,她没有妈妈,只有一个赌鬼爸爸。
而这十几年里,她已经接受了自己没有妈妈的事实。
每当父亲云远从赌场回来对她置气的时候,都会提及母亲。
据母亲是因为受不了云远这样才离开他们父女的,但是云汐始终想不明白,当初,母亲为什么只带走哥哥,却不将她一起带走呢?
如果是那样的话,她就不用承受父亲的凌虐暴打,就不用活在这样的灰暗世界里,每当思及此,云汐都会觉得寒心。
后来,慢慢的,她想通了,或者母亲是因为太穷了,只能养得起哥哥吧?
但是,为什么又回来找她呢?
为什么在她已经学会了承受,在她习惯了没有母亲的时候,却要回来找她?
“你是云汐?”宫湛川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少女,仔细看便可以发现,云汐跟母亲的神韵有几分相似。
云汐咬了咬唇,抬首看着宫湛川,眼前的少年很帅气很阳光,只是身上弥漫着一丝悲伤,“你真的是我的哥哥么?”
宫湛川有些激动,他点零头,声音微微颤抖着,“是,你都长这么大了。”
许是被他所感染,云汐眼角有些微热,“那妈妈呢?妈妈没有回来么?”
“没有,她的身体很不好,医生不能坐飞机,所以我回来接你去法国,跟我们一起生活好么?”
法国?云汐微微蹙眉,是司徒沫先前所的有着许多薰衣草的地方么?
潜意识里,那好像很遥远,遥不可及……
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云汐踌躇地看着他,“那爸爸怎么办?”
宫湛川剑眉微蹙,云远么?
据云汐的班主任所,这些年云远从来都没有对云汐的学习上心过,也从来没担当起作为父亲的责任。
好在云汐身边有两个极好的朋友,以及老师和同学,所以这些年,她的学习一直都还不错。
只是最近好像出现了早恋的情况,而且对方似乎还不是学校内的人,但是对此,面对班主任的关心时,云汐却闭口不言。
她不会撒谎,她也不愿意撒谎,但是却也不愿意跟别人提及,所以干脆闭口保持沉默。
而对此,云远似是从来都没有关心过。
想着,宫湛川的心底掠过一抹心疼,抬手放在云汐娇弱的肩膀上。
“对不起,是我们对不起你,给妈,给哥哥弥补你的机会好么?转学手续我都会处理好,你只要安心顾好学习就好。”
云汐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再度问道,“那爸爸怎么办?”
虽然这些年,云远对她很不好,也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但最起码,那也是养育她长大的亲人,血浓于水……
母亲离开后,这些年云远也没有再婚,也可能是没有人愿意嫁给他,也有可能是因为怕后妈对云汐不好。
偶尔云远对着她发完脾气后都会对着她痛哭,他,他的人生好失败,老婆跑了,家不成家,而他骄傲的是他有云汐,他有个这么好的女儿。
每当云远这样的话,云汐的内心都是动容的,这番话触动了她内心最柔软的那个地方。
而那个时候,云汐才发现,其实云远的内心很脆弱,也极其没有安全福
他害怕失去唯一的亲人,前阵子父女俩沟通过后,他已经慢慢有了好转。
“这些年他对你都很不好,我跟妈妈也很担心很心疼,所以……
云汐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再度问道,“那爸爸怎么办?”
虽然这些年,云远对她很不好,也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但最起码,那也是养育她长大的亲人,血浓于水……
母亲离开后,这些年云远也没有再婚,也可能是没有人愿意嫁给他,也有可能是因为怕后妈对云汐不好。
他害怕失去唯一的亲人,前阵子父女俩沟通过后,他已经慢慢有了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