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蹙眉抚着手臂,刚才因为怕整个人摔下来,她情急之下,便伸出手臂撑在地面上,这么一来,手臂好像扭到了,有一丝疼。
她摇了摇头,看着周围的泥土,郁闷地道,“没事,我怎么就撞上这了呢?”
宫湛川帮她拍着身上的灰尘,司徒沫似是想起什么般,下意识地跳开,刚刚才想起来她穿的是裙子!
那么刚刚在摔下去的那一刻,不是被看光了?!
想着,司徒沫顿时恨不得在这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算了!心里暗道,你咋不把自己摔死算了!
见状,宫湛川微蹙了蹙眉,“怎么了?是不是摔到哪里了?”
司徒沫脸色涨红,她咬了咬唇看着池衍,难以启齿般,“你刚刚……有没有看到不该看的?”
“什么不该看的?”宫湛川不解地问道。
闻言,司徒沫暗暗松了一口气,会这么反问,应该是没有看到吧?
宫湛川深邃的眸子染上一抹笑意,看着她纠结郁闷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要摸摸她的脑袋,捏捏她的脸颊。
刚刚在她快摔下去的一瞬间,确实好像看到白色连衣裙下面的粉色内裤。
但是他当时担心她受伤,满脑子都是冲上来阻止她摔下去,所以也就没有仔细注意。
想必,她的是这个吧?
司徒沫低下头拍着身上的泥土,但是猛然间她顿住了动作,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
她如电影里的慢动作般缓缓回头看着宫湛川,后者茫然,“怎么了?”
司徒沫咬着唇,脸上的表情似是恨不得将自己咬死算了。
宫湛川不解地蹙了蹙眉,看到刚刚她似乎正拍着身上的连衣裙上的泥土,而微微侧身拍身后的裙摆时便顿住了动作。
他走上前关心地问道,身子微微探过去想要一看究竟,“怎么了,哪摔疼了?”
司徒沫几乎是跳了起来面向着他,似乎在藏着什么,伸出手挡在他的胸前,“你别看,你别看!”
她越是这样,宫湛川越发担心,以为是她刚刚摔到哪里了不好意思,他站定看着她,“快给我看看,如果摔到了就去医院。”
着,他霸道地伸出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转过她的身子,看到白色的裙子上,屁股的位置有一抹红色。
似是没有料到他的动作,并且如此之快,司徒沫顿时脸色涨成猪肝色,连连后退,咬着唇不敢抬头看他。
宫湛川一脸懵圈的表情,良久才反应过来,他脸色有些不自然地,轻咳两声,“你……”
司徒沫始终咬着唇,倒退着走,“你什么都没有看到,我不管,你什么都没有看到!”
宫湛川急忙连声道,“好好好,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你不要这样倒退走,很容易摔着。”
但是司徒沫越想越郁闷,几乎要哭出来了,“我怎么这么倒霉,摔一跤不,还把大姨妈给摔出来了,呜呜呜……”
刚刚她竟然一点都没有感觉到,不会裙子上早就被染上了吧?想想,也是糗大了。
宫湛川,“……”
司徒沫皱了皱眉鼻子,双手始终捂在身后,“我要回去了,记住,你就当什么都没有看到哦!”
宫湛川不禁失笑,“好,你正常点走,别又摔了。”
着,他扶起自行车牵着往前走,“以后要心点,好在刚刚没事,不然摔疼了怎么办?”
司徒沫撇了撇嘴,没有作声,她现在只想着要怎么走回去,估计一路上都会受注目的吧。
看着她依然面向着自己倒退着走,宫湛川伸出手拉住她,再次道,“好了,你不要这样走路,容易摔着,不是要回家么,快上车,我带你回去。”
司徒沫顿住脚步皱眉,“大叔,你好啰嗦哦……”
宫湛川蹙眉,故作不满地看着她,“大叔?我是大叔?”
司徒沫重重地点头,“嗯……喊大叔好像很老的样子,那就叔叔好了,反正你看着好严肃,跟宋叔叔一样严肃又啰嗦……”
宫湛川,“……”
但是,司徒沫终究还是听话地转过身坐在隶车后座,脸上的火辣辣总算是缓解了许多。
“今是人生中第一次这么丢人,竟然在你这个大叔面前,唉,郁闷死了。”
闻言,宫湛川哈哈大笑,“我感到很荣幸,不过我不是大叔,哪有这么老?”
司徒沫想了想,貌似是没有这么老,这个男人看着也就比她大两三岁而已吧?
“那不然叫什么?”
“我不是跟你了我的名字么?”
“是么?”司徒沫仔细回想了一下,眼底闪了闪,“没有吧,我怎么不记得了?”
闻言,宫湛川微微蹙眉,语气带着警告的意味,“那我再跟你一次,这回你得记住了。”
“噢……”这语气这么霸道的……
随即,司徒沫扬起脸,“不要生气咯,宫湛川童鞋!”
宫湛川顿觉心脏骤停了一秒随即加速跳动着,不知道怎地,因为她记得他的名字,他的心底升起一股雀跃和开心。
“你不是不记得?”
“逗你的嘛……哪知道你这么凶!”
“我很凶么……”宫湛川立即在心里检讨着,身边的朋友都会他身上有一股霸气,让人不敢接近,难道他吓到她了么?
司徒沫重重地点头,随即仰头大笑,“你挺逗的。”
逗?宫湛川不自觉地嘴角上扬,“你开心就好。”
“嗯,今玩得很开心,虽然很糗。”
来到出租单车的地方,宫湛川停下车,脱下身上的格子衬衫,里面只剩下一件黑色背心,明显可见健硕结实的胸膛。
他将衬衫递给司徒沫,“我们先去把车还了。”
司徒沫接过衬衫,脸上露出不解的表情,再看他的胸肌,顿时脸颊染上两团红晕,随即低首看着地面。
见状,宫湛川又拿过衬衫,张开手环住她的腰身,用衬衫挡住她的臀部,然后在她的腹打了个结。
这样,就没有人能发现她的裙子脏了,她也就不会窘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