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主子久病缠身乃中毒所致,也是天意,如此些年,偏生今日毒发。
再者,解药中一味药材,本姑娘也是半年前才偶尔得之,罢了,既然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本姑娘今日便救他一次!”
言毕,南絮拿出装有千芝白玉丸的瓷瓶,放到袁文笙手中,“师兄,喂一粒与他。”
待郝连景服药后慢慢转醒,南絮方才告知他,“王爷所中之毒乃与玉冰莲相冲,幸而本姑娘先前未将它赠予你,否则……”
“姑娘所言当真?”一旁的高存善咬牙切齿问道。
“本姑娘无须撒谎!”
“忘恩负义的贼子!他日再被爷爷撞上,必定要尔等粉身碎骨!”高存善面色铁青的叫骂。
“如此,阁下是否能将骗你等,来此抢夺玉冰莲之人告知本姑娘?”
高存善此次毫不犹豫的一股脑全倒了出来。
“原来是司马煌!这贼子居然到西岳去了!”
“司马煌!北秦太子?如此说来,这也就难怪了,西岳当今的太子妃乃司马煌一母同胞的妹妹!”
“王爷,看来即便您身中剧毒,又一直在伽云寺清修,仍旧是那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两人的对话落于南絮耳中,她思绪飞快转过,看来自己的确该救治这郝连景,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思及此,她快速拿出药瓶,倒出几粒药丸,“这是千芝白玉丸与淬灵丸,切记千芝白玉丸每天一粒,淬灵丸两日一粒,不出七日,王爷定能脱胎换骨!”
“多谢姑娘相救,它日姑娘若有需要,本王定当全力以赴,绝不推诿!”郝连景虚弱的面上盛满感激之情。
“袁某倒真希望,王爷日后果真能不忘今日之言,不会让师妹后悔曾经的相救!”
“袁少侠慎言!”高存善听闻袁文笙之言,脸上明显不悦。
“师兄,日后如何,如今言之为时尚早,与其在这多加揣测,不如起身回去才是正途。”
“师妹所言极是,如此就依师妹所言,即刻启程回家!”袁文笙话未落,已与南絮达几仗开外。
郝连景望着望着那一红一白身影消失在山路中,才缓缓的开口道:“此次本王能得解毒良药,真得该感谢司马煌的算计,不知它日郝连炔与他得知今日真相,心中是否会悔不当初?
………
落霞谷中,鲜花、绿草、迷蝶、青砖红瓦……潺潺流动的溪水构成一副唯美的山水画卷。
画卷中青砖红瓦前的菩提树下,一青衣女子正拨动着手中琴弦,优美的琴音于谷内缭绕不绝,一玄男子伴随着悠扬的琴音,身法绝美的舞动手中之剑。
“父亲、母亲这日子果真如神仙般逍遥!”
“师伯、伯母!”
一男一女的声音同时响起,紧接着一红一白的身影来到菩提树下。
“南絮、文笙回来了!恰巧不久前飘飘还念叨着你俩!”南鸿义爽朗的声音在山谷内响起。
“是啊,这下可真是好,一回回俩来,只不过你两人怎的同时回落霞谷了?”柳飘飘故作不知问道。
南絮闻言,便简单把这次去梓临城所发生的事情说与父母听。
“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看来这天下太平的时日不多了!”南鸿义收起手中之剑,感慨道。
南鸿义感慨完,转而对袁文笙与南絮道:“你二人此次皆受伤而归,终归是因学艺不精,近段时日,你们该留在谷中,勤学苦练一番才是!”
“母亲,这是玉冰莲花瓣,”南絮从怀中掏出装有玉冰莲花瓣的玉瓶送到柳飘飘手中。
“此次辛苦你了,南絮!”
“女儿不辛苦,此次去梓临城,虽受了伤,却并非皆为坏事,经过这一遭,女儿已经隐隐察觉自己功力一直不能突破的缘由,父亲,母亲,女儿想趁此机会闭关,把自己久久不能突破的瓶颈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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