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贴身伺候的她有些害怕被认出来,但对于这个种马皇帝她完全不怕,毕竟原主进宫数十年,到现在还是完璧之身,这个皇帝不过是和她吃吃饭而已。
“皇上,您是一国之主,祭祀大典又是大事,上将大人身为武官之首,这种大事怎能不去?用不着臣妾亲自去请,臣就是臣,永远越不过君。”
容修宴看了一眼病恹恹的景清念,他想过各种可能,但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种话,臣就是臣,永远越不过君……
想到京城外的百万大军容修宴讽刺一笑,心底对景清念的悸动被压下:
“景大人来了最好,三日后,朕要是在祭祀大典上看不到景大人,景家也该磨磨棱角了,沈砚喜——”
“奴才在——”
“送景贵妃出去。”
“是。”
沈砚喜走到景清念身旁:
“娘娘,请吧——”
景清念看了容修宴一眼,心底那种酸涩的感觉她压不住,那是原主的感情。
景清念捏了捏脖子,上前小心翼翼的跪下,头那么重,她怕一低头一不小心就栽倒在地:
“陛下,祭祀大典过后,臣妾想去护国寺为陛下祈福一月,还请陛下恩准。”
容修宴批奏折的手一顿,一滴赤墨在奏折上渲染开,心底那一瞬的刺痛让他皱眉。
放下毛笔,掐了掐眉心,他爱的是池述棠,那个活泼,柔弱的女人才会另他动心,对于景清念不过是一时震惊和不可置信罢了,毕竟她以前那么喜欢自己,喜欢到不嫁给自己就要自尽的地步……
想到这些日子景清念对池述棠的欺辱,容修宴压下心底的不试:
“朕,准了。”
“谢陛下,臣妾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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