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喜还是没接荷包,对着景清念侧身弯腰:
“娘娘,请吧——”
青时还想说什么,被景清念拦住了:
“你在这等着本宫,放心里面是皇上……”
拍了拍青时的手,景清念就随着沈砚喜进了养心殿,青时担忧的目光就被隔绝在了门外。
景清念还喘着气,毕竟身上那堆不是一般的重,这个壳子还没用膳,不久前还毒发了,这会虚的看路都有重影。
沈砚喜在前面走了,景清念慢步跟着,等沈砚喜停了,她也跟着停了。
“陛下,娘娘来了。”
景清念猛咬舌尖,对着容修宴行礼:
“臣妾请皇上安。”
容修宴看着一脸虚弱的景清念有些皱眉:这女人又在耍什么花招?
“爱妃快请起,沈砚喜,赐座。”
“是。”
“谢陛下。”
坐在椅子上的景清念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也顾不得什么端庄,就那么靠在椅背上,手撑着脑袋,真的好重,脖子又酸又疼,简直了。
容修宴看着景清念的样子有些脸黑,握了握腰间的虎符,强忍着怒气对景清念和声和气的说:
“爱妃,三日后要举行祭祀大典,到时候,爱妃请务必把景大人请到中和殿——”
景清念皱眉,原主她爹官职是天赐上将,武官之首,掌控北越三分之二的兵权,这也是她荣宠不衰的原因,但原主她爹最近有点飘,不上朝,不见皇帝,整天在家设宴醉生梦死……
景清念叹了口气,这都什么事,不过既然她接手了这个身份,而且她也没有办法回去,就只能在这壳子死之前让自己活的轻松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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