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点了点头,浅笑道,“可以,既是你想出来的,那便是极好的。”
我对于这个男孩充满了好奇,也对他的出现有了期许,回到这西京的这十几年来,我倒是很感谢他一直陪在我的身边,自前两年开始,他想起了一些事,就会问我他来自哪里,也曾跟我开口说起过想回家看看,当年的事情我还是对他有所隐瞒,直到三个月前他彻彻底底的将丢失的记忆找了回来,那一阵子像丢了魂一样,再也闭口不谈回家之事,我今夜再次提起却是如此,想来他认定了幼年之事再也不会在自己的脑海里出现了吧。
月色深了,我见他还不回房间睡,便开口想让他回去睡下,“宁尘,你回屋去睡觉吧。”
宁尘倒像个爱撒娇的姑娘,愣是拒绝我,“公子不睡,我便不睡。”
真是拿他没办法啊,“如你所愿,我这就回屋睡下,行了你也别傻站着了,赶紧回屋睡下吧。”
翌日天微微亮,我就起来了,吃过早膳,准备去趟谢家。
谢大将军的府上还是那么的热闹啊,大清早的就开始操练军队,人要是不在正堂,便在另一个地方,我熟练的穿过正堂,来到演武场,果真看到了正被谢伯伯训斥的谢辞安,我慢慢悠悠的上前去,直勾勾的看了二人半晌,直到副将有事过来禀报才叫了声我的名字,“沈侍郎。”
谢伯伯和辞安同时看向我,我轻轻的笑了声,“谢伯父,辞安。”
“记淮啊,你什么时候来的啊,你来也不说一声,我好让叫人去准备啊。”谢伯伯用那武将式傻笑的样子说着。
我则是莞尔拒绝道,“不用了谢伯伯,我今日来是找辞安的。”
辞安就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两眼放光,硬是从台上跳下来,拉住我的手,甚是激动的说,“记淮啊,你来的真是时候,你要找我是不是去上街采购的啊,还是进宫的?”
“都不是。”这三个字彻底让辞安绝望了,他简直欲哭无泪啊,随后依然抱着希望的问我,“那你这次来找我是因为什么啊?”
我开门见山的道出了前两日见到大官的情况,“我对官场的事情不是很有兴趣,便在大官的面前提了辞安,说是想让他入朝为官,为大官分忧,就是不知道大官是怎么想的了,不知你可否收到消息?”
谢伯伯一听脸上则是笑开了花,“记淮啊,这事儿啊真是谢谢你,去见大官还不忘提起辞安,不过大官貌似没有派人来找,等在过些时日看看吧。”
“好,那我就先行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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