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咱们府上不一样,这里的人规矩都大着呢。”
平平也和府中的丫鬟不太一样,谢临春记得她并非是签了死契的丫鬟,到了期限是可以自己回去的,就算是没有到期,也可以自己出现赎买。当初江城的那些丫鬟小厮便都是这样离开的,也就是原身好欺负,没有狠狠咬下这一群背主的狗的肉来。
平平似懂非懂,谢临春却也不和她解释别的了,打发她去清点东西了。
她坐在床头,看着这个卧房的布置。
床是黄花梨的拨步床,雕花床栏、栏杆、隔扇这些配件全都齐全,还有螺钿、描金装饰,一看就是好东西,只是这床有些年份了,放在小重楼放出了一点年代久远的味道,而且这床上的铺盖,全是暗纹的靛蓝色铺盖,一瞧便知道是负责的人不用心。
谢临春在意的不是不用心,她只是看着这床在发呆,想自己走出的第一步有没有用。
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谢临春悠悠地叹了一口气,重新站了起来,到梳妆台坐着。
梳妆台处是铜镜,看不清楚,只能看到隐隐约约的人影儿,现下天已经黑了,屋子里已经点了蜡烛,昏黄的光透在她的背后,照在铜镜上,有一种岁月渲染出来的浪漫感。
谢临春把头上别着的银簪和白花取了下来,拿着梳子,再看向铜镜的时候,却看到了一个人影。
她转过头,直直地看向了来人,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给来人造成了多大的冲击。
谢国公看谢临春有一会儿时间了,他知道这个孩子和那人很像,但是他没有想到会这么像,在谢临春转过头看向自己的那瞬间,谢国公恍然以为自己已经回到了少年时光,他爱上了不该爱上的人,做下了不该做的事情,最后以潦草的结局收尾,却造成了好几个人的痛苦。
“你是谁!”谢临春猜出来了这人是谢国公。
不难猜。
从他的年龄以及衣着,很容易就能猜出来,眼前的这位才是国公府真正的食物链顶端人物。
谢国公这才回神。
谢临春的声音和那人不像。
他梦醒了,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蜡烛上面的火在闪烁跳动,谢国公看着眉眼与那人如出一辙的谢临春,最后还是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你祖母的脾气不好,因为你亲生的祖母,大抵之后也不会真的欢迎你。”谢国公坦诚与谢临春说道,“我以为你父亲带走你,你就永远不会再回到这个地方来了。”
“现在看来,也许是你的命合该如此。”
谢临春只当是在看一个疯子。
他似是而非的这些话被谢临春摸了个透,她能猜出来,原身的身世绝对不止这么简单,如果只是一个舞姬,不至于让老太太这么对待。
眼前这人说这么多话,谢临春也知道,自己的身世可能就是一件讳莫如深的事情。
还不待她有所反应,谢国公就拿出了一个小匣子,“这里面的东西是你的亲祖母留给你的,里面有一些银票,还有几张地契,如果你不想要待在国公府,我就想办法把你送出去,有银钱也有房子,你也不用担心过后的落脚处的问题。”
谢临春呆呆地拿着那个匣子,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遇到了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她正想着如今被困在国公府,自己想要有点动作都难呢,如果这只是一个单纯的宅斗副本,谢临春很是乐意在这个大宅院里与其他人玩一玩的,可是她另有任务,出不去,可能连任务对象都找不到。
“你才刚来,可以先适应两天,两天后我再来找你。”谢国公看着这个孩子,也十分心痛,当初那人才绝满京城,只是运道不好,跌落凡尘,可是她的孙女,如今他也没有照顾好,反而成了从凡尘中声的凡夫子了。
可是这是那人唯一的血脉了。
谢国公又想要叹气了,“我是你的祖父,我来这儿的事情你不要说出去,过两天我还会再来的。”
也不知道他最后是脑补了什么东西,转身走了。
谢临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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