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国公来过之后,谢临春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只是她抱着手上的这个匣子,还是想了许久。gaea
实话实说,谢国公的确是抛出了一个十分具有吸引力的选择给她,她听到的那一刻就心动了。
平平这个时候进来了,她看着坐在梳妆镜前的谢临春,“小姐,你咋自己梳头了,这些小事就交给奴婢来就好了。”
“帮我把头发放下来就好了。”
平平似乎也不知道刚才谢国公来了,只是不知道有没有其他人注意到。不过谢国公既然敢照过来,想来应该是早就有了打算了,谢临春倒也不必为他担心。
就算是被发觉了,倒霉的也只会是自己……
平平帮谢临春把头发放下来了,她问,“小姐,你就要睡了吗?”
“等一下热水吧。”
谢临春想起来自己一路上都没有洗澡的事情了。虽然这一路上冷都还来不及呢,根本就没有出汗,但是谢临春依然无法接受自己这么多天不洗澡的事。
有的时候为了任务有一些无可奈何在所难免,但是现在有条件,谢临春肯定是要上上下下都给自己好好的洗上一番的。
刘妈妈回去之后本来是不想要把谢临春送的所谓的锦囊拿到太太面前的,只是她好歹还记得自己只是个下人,回到太太的正院就捡起来了作为奴婢的本性,从谢临春那小重楼的优越感中清醒了过来。
她带着锦囊,到了于氏面前,将锦囊递给她,“太太,这是那位大姑娘说的,要送给你的一番心意。”
“据说是她母亲为她求的护身符,护平安的。”刘妈妈突然就想起来了一件事,“太太,这大姑娘一个人,带这个丫鬟和车夫,大老远的从江城到京城,愣是没有遇上点什么事,你说这?”
于氏余光瞥了一眼这个护身符,听懂了刘妈妈的言外之意。但是她并不太信这些,只道,“够了,咱们不要管太多。”
说到底,现在顶上的婆婆都还没有声明,这人该归谁管。她如今虽然是国公府的掌家太太,但是婆婆订在头上,一个“孝”字就可以压倒她的所有,在婆婆没有发话之前,她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刘妈妈这下懂了于氏的意思,便只把那锦囊放到了于氏身边的那个小案子上面,然后就退出去了,没有再为谢临春多说一句话。
于氏叹了一口气,想起了丈夫房中的人,又是一阵难堪。
丈夫样样都好,只一样,过于风流,就足够让她这个做妻子的日日寝食难安,甚至坐立难安了。于氏有的时候都在担心,如果自己在这里坐久了,那些姐姐妹妹跑过来说是闲聊唠嗑的自己不得被气死?
余光不小心就看到了这个锦囊。
她不信这些。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弱势这些神佛真的有用,她也曾虔诚过,可是她的虔诚并没有给她换来好的生活。
瞧着老太太和她那个弟妹,才应该晓得,快活的日子那都是亲人家人给的。
但是这一刻,她却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收,拿起了那个锦囊。指腹刚刚触碰到这个锦囊,她就察觉到了里面的是一张纸。
平安符绝对不会是这样的。
谢临春才回到京城,就用锦囊给自己传信,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于氏突然兴起了十足的好奇心,打开了锦囊。
谢临春已经洗好了澡,平平正在伺候她擦头发。谢临春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自然是怎么舒服就怎么来了,平平也管不了她,她虽然在规矩大的国公府,但是自个儿的自由全都是真实的。
平平做着手上的活儿,然后就听到谢临春说,“平平,咱们搬出去住吧。”
平平没有不答应的。
她原本还对这个国公府有许多的期望,可是这一圈下来,她就算再笨,也隐隐约约察觉到了,这个地界儿可能真的不太适合她们。
她其实不太喜欢这个富贵窝,但是她知道,小姐在这里能过到的日子,比她在江城能过的好上千万倍。自己是不喜欢这个地方,但她本来就是跟着小姐走的,要是小姐喜欢呢。
平平这么想了的时候,就已经觉得无所谓自己喜欢不喜欢了,还是谢临春的意见更加重要一些。
可是,现在是谢临春主动提出来的。
平平很想要说愿意,但是这个词转悠到嘴边的时候,她又吞了下去,反而道,“小姐怎么会想要搬出去呢?”
“奴婢听说了,国公爷已经是很大的官了,小姐要住在这里,也是国公府的千金大小姐,外面的人可不敢小瞧了。”
她不说府内的人,只说府外,想来也是察觉到了两个人现下在府中并不乐观的情形。
如今是平平也愿意搬出去,自己对于能够出去也十分意动,只是可惜了自己那个锦囊,这笔投资在现在可能做出的选择中,可以说是一种浪费了。
“没事,就是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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