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首富之孙的温酒会差这点钱?摆明是在侮辱他,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捏紧拳头拂袖离去,他还会再来的。
房间内
“跪到那边角落面壁思过去!”
刚踏进房间,竹之敬就听见墨非宿冰冷的声音响起。
面壁思过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跪下?她长这么大除了跪菩萨,跪老祖宗,就没跪过任何人。当然,小时候做错事的时候被父母罚跪过,可问题是现在她都二十四岁了,让她跪下是不是太丢脸了?
竹之敬怎么也放不下面子下跪,主动认错:“公子,我错了,只面壁,不跪行不行?”
“不跪也行”
竹之敬刚想夸公子好说话,又听到墨非宿继续说:“不跪就滚,不听话的丫环本尊不会留。”
“……”
竹之敬愣在原地纠结是走是留好一会儿,叹了口气,认命的走到角落乖乖跪下。
墨非宿就知道这招有用,上扬的唇角带了三分轻蔑。蠢货听他话是好事,他高兴。高兴的同时也看不起竹之敬这种人,稍微有点血性的人都不会认命的跪下,废物果然就是废物。
他现在都不明白自己还留着这么个懦弱无用的废物是为了什么?
直到深夜,竹之敬还跪在角落,墨非宿没让她起来,她也不敢起来。
漆黑如墨的夜里,四周安静的有些恐怖,竹之敬转头望向床的方向,试探性的喊了一声:“公子,你睡着了吗?”
“……”没人回答
异常安静的黑夜里没有听到自己想听到的声音,竹之敬的心开始变得急躁不安,再次喊了一声:“公子?”
这一次,黑夜里传来墨非宿冷漠的嗓音:“睡着也被你吵醒了,有话就说。”
她其实没想说什么,只是想确认墨非宿睡着没有。她有理由相信,她现在要是说没事,绝对会被墨非宿毫不留情的丢出去。
思前想后,终于找到话题,道出刚才一直存在于心中的疑惑:“公子,你为什么给温酒铜板啊?”
给她多好,十个铜板不多,但也是钱啊。
“给他铜板是让他去治眼睛,给你能做什么?”墨非宿没好气的揶揄。
“你说谎,他的眼睛明明好的很。”
竹之敬很想多问一句,你是不是因为我才给的?又觉得问这句话不太妥当。
“春熙楼那么多美人不喜欢却把你看上,瞎还是不瞎?说起来这钱确实因你而花,记在账上,要还。”
他不缺银两,不代表蠢货不用还。
竹之敬这才明白过来墨非宿的言外之意,竟然觉得公子说的颇有道理:“是有点瞎,除了治眼睛,还应该看看脑袋是不是进水了。”
还妄想纳她为妾!她就是这辈子都不成亲,也不会做别人的小妾,不过十个铜板真能治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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