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的人也是你能觊觎的?”
话音刚落,竹之敬就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墨非宿轻而易举的带离温酒的怀抱,温酒甚至不知道人是如何脱离自己的怀抱。
“公子”见到墨非宿,竹之敬两只眼睛都在冒星星,公子果然是她的福星。
墨非宿周围散发着森森冷气,他只是在房间洗个澡,蠢货就敢趁机跑到这里来招蜂引蝶:“谁让你来这的?滚回去!”
不等竹之敬开口说话,温酒站起来,脸上分明透着不悦:“我当是谁,原来是春熙楼的墨老板。”
墨非宿理都不屑理他,带着竹之敬就要离开,回去后他非要让这个招蜂引蝶的蠢货好好长长教训。
“墨老板,既然你在这我就直说了,我很喜欢小敬,不知可否为她赎身,多少银两都行。”见两人要走,温酒站起来不徐不慢的说道
闻言,墨非宿松开竹之敬转过身来,双手抱膝,饶有兴趣地问:“多少银两都行?在你看来这么个丫环能值多少?”
竹之敬心里默默吐槽,她又没签卖身契,是走是留都是她的自由,他们在这儿讨论这些有用吗?不过她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好奇自己能值多少。
“十万两如何?”
反正小丫头他是要定了,这么单纯之人就不应该在这污浊之地待着,跟着他走是最正确的选择。
墨非宿眉眼的嘲讽一闪而过,轻笑:“十万两买个暖床的丫环,不愧是帝都首富之孙”
听墨非宿这么说,温酒更有信心将人带走,走到竹之敬面前拉着她的手一脸认真的问道:“小敬,你愿意跟着我离开这里吗?我温酒绝对不是只把你当暖床的丫环,我会纳你为妾,许你一生荣华富贵。”
什么荣华富贵竹之敬不在意,她在意的是:“小妾?”
温酒以为她这是心动,要知道帝都想做他小妾的女人数不胜数,更进一步的说道:“对,小妾。虽然不能做我的妻,但是我对你的宠爱肯定不会比妻少。”
竹之敬如果有勇气的话,真的很想踹他两脚再破口大骂,去你妈的小妾,你全家都是小妾。
来烟花之地找一个才见过一面的人谈情说爱,不是脑子进水就是先天傻帽,不是有病就是来找虐。
不过这些话她都不敢说,甩开他的手反身拽住墨非宿的衣角委屈控诉:“公子,他刚才摸我,抱我,现在还侮辱我?让我做小妾。”
墨非宿冷冷甩开她的手,现在知道才求助,这就是不好好在自己房间好好呆着出来鬼混的下场,捏起她的下巴左瞧右看,哪哪都丑,嫌弃的说道:“本尊倒觉得十万两也太抬举她了,她只值一个铜板。”
一个铜板?还沉浸在和公子暧昧举动的竹之敬呆呆地看着墨非宿,低声抱怨道:“公子,我就算再废物也不止一个铜板吧!”
温酒倒是无所谓,不管他是不是在开玩笑,对带着芳姐走过来的信步说道:“信步,拿一个铜板给芳姐,这位姑娘我就带走了。”
“是”信步嘴角抽了抽硬是忍住了想笑的冲动,一个铜板买个楼里姑娘,你们大家确定不是再开玩笑?
信步铜板还没拿出来,下一秒就听见墨非宿霸道的语气对着芳姐道:“宁芳,拿十个铜板给他们,让他们滚!”
说完就领着竹之敬离开,竹之敬跟在墨非宿后边盘算十个铜板可以买什么?五个馒头。
她就值五个馒头?
芳姐也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不过墨非宿的命令她向来不敢违抗,从荷包里数出十个铜板递过去:“温公子,老板有吩咐,还请拿着铜板离开。”
若是温酒不离开,那么下一个离开之人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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