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悠放在她腰间衣带的手,因这句话,停了下来。
她说什么?
北夷帝君?
他彻底冷静了下来。
水墨却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船身剧烈的一晃,船舱内就变成了她翻身在上的姿势。
拓拔悠倒吸一口凉气,痛得微皱了眉。
水墨带着酒气,迷迷糊糊的开口:
“你受伤了?可有事?让我瞧瞧。”说着就去扒他的衣服。
拓拔悠反握住她的手:“水墨,你喝醉了,说的话是酒话,还是真话?”
“自然是真话,不过你先告诉我,盛铭琛与你可有关系?”
“他也配与你喝酒,还让你喝得这般醉。”
水墨痴痴笑了:“我们商人,还能自己选择和谁做生意?自然是谁有权势,就和谁做生意。”
“我日后,不会再让你受这份罪。”
水墨醉得厉害,已经不知道他后面的话,却还惦记着他的伤。
“你可不能死,绝对不可以,你要当帝君”
拓拔悠拿过一旁的醒酒汤,亲自一小口一小口喂着她。
水墨慢慢酒醒,等到行了一半路,也清醒了七八分,还带着一两分的醉意,此时就不是刚才那般场景了,她清醒了些看到自己还扑在拓拔悠身上,略尴尬的翻了下来,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拓拔悠支着头侧躺着,饶有趣味的看着她举止无措的样子。
水墨半天终于嘟囔着一句:
“你不要这么看我,醉酒干的事,算不得数”
拓拔悠笑意吟吟的问:“夫人说的,醉酒干的何事?”
水墨闭着眼睛,绝望的呼出一口气。
“亲遍亲了,这般啰嗦。”说完逃也似的出了船舱。
紫冷笑意吟吟的看着水墨,一副老母亲的慈祥面容。
“小姐酒醒了些,可有不适?”
水墨努力装着冷漠,嗯了一声,又一掠身,飞身到了船尾,背对着他们两个人坐在船尾。
紫冷咬着下唇,努力不笑出声。
说话间,船进入了支流,朝着水府而去,支流两侧密林遍布,一时阳光被遮住了许多,显得有些阴冷。
水墨终于开口:“你与花满渚交手时受的伤?”声音平静。
“夫人厉害,竟然能亲手擒获了他。”
“若不是他与你动手受了重伤,我不可能擒获得了他,他既伤了你,却没有杀你?”水墨诧异。
“行走江湖,自然是有一些保命的法子。”
“所以这也是我的人一直找不到你的原因?”
“夫人还派人去找我了?”
“我那个”水墨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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