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说阿久这么漂亮,改天本公子便将阿久收了房,好不好呀?”刘琦扭过头,调笑地看着这个小丫头。
阿久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哪受得了刘琦突然间这样露骨的调笑,一张小脸顿时羞的通红,脑袋里也是一片空白,更加不敢再看刘琦,低着头两只手也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
刘琦越是往前凑,她就越害羞,结果都快缩成一个鹌鹑了,似乎是说了什么,但发出的声音比蚊子也好不到哪去,恐怕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说的是什么。
刘琦便也不在逗她,重新趴下休息。
小丫头阿久这才稍微好了一些,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脸颊,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阿久是公子的,阿久愿意一辈子侍奉公子。”
说到最后,声音几乎又变得细若蚊蝇,不过刘琦这次总算是听明白了。
“嗯,阿久最乖了,继续按摩。”
“噢。”
时间推进到傍晚,队伍在一处村镇停了下来,目前这里距离襄阳已经五十多里,距离北面的朝阳县城还有近六十里,所以今夜要在这处村镇扎营歇息一晚。
村镇里的百姓显然对他们这一队官兵有些畏惧,紧锁门户不敢出来,只有一名颤巍巍的老翁走出来询问。
刘琦心有所系,率先走上去与这老翁搭话,询问情况。
原来这老翁是这座村镇的村正,现在兵荒马乱的,就算是此地靠近襄阳,没什么乱兵,但一些土匪强盗还是有的,而且现在的兵卒纪律性并不好,吃拿卡要那也都是轻的,所以村镇里的人对于过往的士卒,都避之不及,根本不敢出来接触,生怕哪里得罪了这些官爷,被砍了脑袋都没处说理去。
“阿翁啊,您老放心,我们不是乱军,只是北上的士卒,明日一早就走,绝对不会打扰乡亲们的,如果您能安排一些人烧些热水或者做些饭食送来,我们愿意出钱购买,绝不欺负乡亲们。”刘琦说着,就从护卫手中接过包裹,将包裹打开给老翁看。
包裹里有十贯五铢钱,也就是一万钱,这些钱以现在的物价够买两头牛的,或者换成稻米的话能有一千五百斤左右,够这一千多人吃一顿饱饭,还有不少剩余。
老翁从小到大哪里见过这样的好事,这些士卒不抢百姓东西,还给钱?而且还给这么多?
老翁显然还是不信,生怕刘琦设了什么套,诱惑他来钻,始终不敢去接那包裹。
刘琦只好又道:“阿翁,您不用有什么顾虑,那边的队伍里有襄阳过来的大人物,蒯家的蒯越蒯太守您老知道吧,爱惜名声,不在乎这点小钱,再说了如果我们是坏人,还用跟您说这么多么?直接派兵去抢不就好了么?钱您拿着,赶紧安排人,准备饭食热水,一会儿要是惹得那位太守大人生气,我可保不了你们。”
刘琦连哄带吓的总算是把这老翁搞定了。
看到不远处的士卒和蒯越赵俨这些人看自己的目光后,暗道总算没有白忙活,对于爱惜羽毛的事,咱可是比刘备还拿手的很呐,这一万钱花的忒值了。
之前,刘琦在父亲刘表那里得到了五百万钱,其中四百万钱被刘琦给了留在襄阳主持事务的山伯。
现在几处制作曲辕犁的作坊都在开工,而且还要新增造纸作坊、酿酒作坊和一些商铺,哦,对了,还有自己的武备学堂,这些都需要用钱,而且现在造纸的技术并不成熟,开展起来,绝对是个烧钱大户,刘琦也只是把记忆里造纸的用料和大概流程写下来留给了山伯,具体需要多久能造出纸,造出的纸质量如何,刘琦心里并没什么谱,只能一步一步慢慢来。
剩下的一百万钱,则被他带来了,到达南阳之后肯定也有很多用钱的地方。
唉,这钱还是不够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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