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我就是宁小塘。”他用手指比划了一下画,又在自己胸前比划了一下自己。
韩雪眉眼弯弯笑着说:“你好呀宁小塘画家,我叫韩雪。”
“你好。”宁小塘伸出手跟韩雪握手。
韩雪伸出手,跟他握了一下。
“你们……这是?”哥哥走了过啦,他在旁边感到疑惑。
“这位是宁小塘画家——就是画这幅画的艺术家——嗯,新锐先锋艺术家?”韩雪说。
“你好,你好。我叫钟博,是雪儿的哥哥。”哥哥连忙伸出手,跟宁小塘握手。
这时,宁小塘的防备早就消于无形了。
他笑得十分灿烂,也跟哥哥交谈起来。
韩雪倒不觉得他是先锋艺术家。可能是因为称赞了他,又欣赏他的作品,所以他表现得不想上次那样躲避不及。
韩雪觉得很多时候,画如其人是蛮合适的。
本来,画画就是创作者看世界的表达,这些表达的视角蕴涵着创作者的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
被宁小塘命名为“春生”的画,暗含着他的三观——那旺盛的生命力、自我的静谧美,以及温暖的爱——如果没有感受到那么多正确的、温暖的爱,是无法在画画中表现出来的。
这一点,韩雪很清楚——因为,她一直都是以画画治疗经历而来的。
韩雪说宁小塘跟威廉很他相似,是因为他和威廉都用积极阳光的角度去看问题,充满了活力。
而她,就不行了。
在韩雪成长过程中,之前已有太多了不完美了。尽管,遇到阿瑟后,他给她和威廉很多的爱——而韩雪,之前看到的、学到的只有卑劣。她不满足无私的博爱,加上她的独占欲又强,只想要独一无二的阿瑟的爱情。
所以,她才把自己搞得越来越狼狈,越来越作死。
*
在韩雪出神的时候,哥哥跟宁小塘聊起来了。
“这里其他的画家你都认识吗?”哥哥问。
“大部分都认识,有一些是我的朋友。”宁小塘说。
“咦,这幅画。”在一副取名为《黑夜与白天》的画面前,韩雪停下来了。
“现在看到的画中,除了你的《春生》,这幅画的张力表现得最强。”韩雪说。
宁小塘竖起一个大拇指。他肯定地说:“你的眼光很好。”
“跟我哥哥学的。”
“没有啦,我画画和看画的眼光都很一般。”哥哥突然害羞地说。
韩雪忽然反应过来——哥哥误会她说的“哥哥”是他。实际上,她刚刚说的“哥哥”指的是威廉——她,早就把威廉当成是哥哥了。
虽然被哥哥误会了,但是韩雪没有解释。
宁小塘有点兴奋,他对哥哥说,“原来是同行,失敬失敬。”
“不不不,”哥哥连忙摆手,他说:“虽然我对画画感兴趣,但是真的没什么天分,还有我不是画家,我的本职工作是老师。”他补充道:“我是教比较文学的老师。”
宁小塘露出不明觉厉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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