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忱杳知道自己大概猜对了。
苏浣很有可能对宋忱杳的抑郁情绪有那么一点感知,但大概碍于宋忱杳待人接物天然的距离感,从来没有说出口过。
“我今天下午可以空出来两个小时,你有通告吗?”
宋忱杳:“没,我还有一周的假。”
“好,那就在律所楼下的咖啡厅,我叫上张霁沉。”
宋忱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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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张霁沉抱胸坐在苏浣旁边,两个人一起盯着对面坐着的宋忱杳。
四人座位的气氛颇有些如临大敌的紧张。
难为宋忱杳这时候还笑的出来,她气定神闲地搅动咖啡匙,“你们干嘛都这么看着我?”
苏浣还是那副上班时候的打扮,许是前一秒还和委托人在磨嘴皮子,工作时候的凌厉劲儿都被她给带出来了。反观张霁沉,还是那么一副半死不活的纨绔样子。
也不知道他这个样子平时在公司如何震慑下级。
人的缘法是件很奇妙的事,譬如前身的宋忱杳对这一男一女也许有过多的戒备与隔阂,换了林枕瑶芯子的宋忱杳,在面对面的这一刻却不知从何而来的熟识感。
这一桌的男女长相都不一般,且还有宋忱杳这个粉头发戴口罩和墨镜的异类(?),一直都有各色目光似有似无地飘过来。
邻桌坐着几个穿着校服的高中生,宋忱杳进来的时候瞟了一眼,是本市有名的国际中学的学生。
那几个小朋友有男有女,表面看上去是在看书,实则有一搭没一搭地偷偷望过来。
宋忱杳在这种时候就会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是个明星,生怕会被人认出来。
苏浣的眼神很有杀伤力,宋忱杳把勺子在她面前晃了晃,“我看有毛病的莫不是你们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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