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问?”她有些好笑地问。
那头的苏浣语气却很严肃,“我着急出门跑步,你最好一两句话给我交代清楚。”
宋忱杳一听更想笑了,“大姐,我也不是你委托人。”
苏浣:“还扯皮我挂了。”
“别别别!”她把一头粉毛固定住,拿起手机来凑到耳朵边上,把昨天晚上说给张霁沉的那套说辞又搬出来用一遍。
果然苏浣的反应也和张霁沉差不离,“我帮你问问,但宋瑜那龟儿子要是有什么——”
“行,我保证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们,成么?”她站在门口,按着昨晚上无聊时候搜来的方法,改了一下门锁的密码。
苏浣那头原本像是在穿衣服,布料摩擦的声音突然之间停了。“……宋忱杳,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这话问的奇怪,“我刚刚没说吗?这件事有合适的机会就告诉你们。”
“不是,我不是说这个,”苏浣声音很冷静,“你生病以前说话,不是这个样子的。”
一个人性情大变会有很多原因,其中最有可能的就是突逢巨变。
苏浣显然也是首先想到了这点。
就像是一朵从不开花的虞美人,人们垂涎于她的娇艳。突如其来散苞之后,旁人大概只会惊艳,花农第一反应却是用哪剂生长素给过敏了。
宋忱杳再一次叹服于苏浣的职业(也许是天生的)敏感。
不过令人遗憾,她既不是命运痛击也不是茅塞顿开而是干脆换了个人。
无聊地撇了撇嘴角,“我以前是什么样的。”
“我没办法给你描述,但是绝对不是这样的。”
宋忱杳无声笑笑,“我没事,你放心。总之……不会寻死就是了。”
苏浣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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