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是微臣自己在书中看到的,有些是从前站在尚书房外,听太傅讲到过。”当然,更多的是她爹教她的。她没有将此事告诉宴凛。
宴凛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而后他终于鼓起勇气开口,语气有些艰涩,“若不是我从前不让你进尚书房,你怕是能压那苏云翳一头。”
从来都是君非念献媚宴凛,宴凛今日张口却来夸她,还将她排在苏云翳之上,私心里,君非念是开心的,“太子,微臣只是你的伴读,不求什么才名,但求能伺候在你的左右。”
这就是君非念从前经常是说的话,也许是宴凛心境不同了,听到耳中只觉得胸中一阵激荡。
“今日太傅讲的,我都讲予太子听了,太子还有什么不懂的?”君非念在宴凛身后站直了身体。
“都懂了。”君非念讲的,比太傅还要细致几分。
“那就好。”君非念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已经天黑了,平常黄昏时候她都出宫了,今日为了教太子学问,留到了现在,“太子早些歇息吧,微臣出宫了。”
“好。”
君非念从东宫出来之后,发现外面不知何时下了一场急雨,地上都湿着,夜风吹来,还夹带着几许细雨,还好雨不大,君非念只迟疑了一下,就低头闯进了夜幕中。
宴凛自君非念走后,还坐在书房的椅子中,这几日他想了很多从前的事,都是和君非念有关的事。
他不记得君非念什么时候来到他身边,只知道那是个伴读,也是他可以随意差遣的奴才,后来,他待他越来越坏,也越来越变本加厉的欺辱他。
但……
那人明明,身份不低二皇子身边的苏楚二人,又有这般才华,何以要来他身边,当一个奴才呢。越想思绪就越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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