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非念知道太子若改过自新,必会遇到坎坷,若放置不管,他可能会就此自暴自弃下去,那当然不是君非念愿意看到的。
她走过去,抓住太子的胳膊,将他的胳膊从眼前拉了下来。
宴凛眼中已没有了平日的锐气,反倒都是些迷茫仓皇的雾气。
“太子这是要放弃了吗?”君非念站在榻旁问。
宴凛合上眼睛,“我不知道。”
君非念在他旁边坐了下来,温言道,“太子,为君者,无须才华斐然,只要目光开阔,心胸坦荡足矣,太傅所教的为君之道,只是想你以后能以史为鉴,不要走上昏聩暴虐的歧途。”
听了君非念的话,宴凛心里好受了一些,但也只是一些,“可是,太傅所教的,我都不懂……”
“太子哪里不懂,问微臣就是。微臣虽不比苏云翳大才,但当初为了帮太子做文章,也苦读过一段时间。”君非念道。
宴凛为今日在堂前被太傅责骂之事,消沉了许久,得君非念好言安抚,才终于振奋了一些。
君非念带他去书房里,将今日太傅所教的东西,详细又给宴凛讲了一遍,有些宴凛不知道的隐喻和典故,她也一一讲明了。
宴凛本来以为她也只是粗通皮毛,但见她出口成章,引经据典,一下子也大为意外。
从前他说君非念不如苏云翳,但如今看来,她的才华比苏云翳也不逞多让。
“太子?”君非念正弯腰给他讲解着,忽见太子痴痴怔怔的看着她,诧异的叫了一声。
宴凛这才收回目光,“非念,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