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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不假,如果吴总兵只想把话本子禁了,找出几个不合时宜的地方,列为禁书,还真有些麻烦。

但是吴总兵太自信的同时又太狠了,他想把写书者揪出来处死,只是没想到提到了铁板。

花镶想明白这其中隐藏着的危险,心里有些后怕,打算把这个话本完结了,再写也写修仙的去。

就是之后的情节,同样不能把一些争斗写得太明显。

晚上睡下来之后,花镶把意识沉入空间中,翻出来红楼梦在意识里慢慢看,决定以后学一学红楼梦里的春秋笔法。

且以后写的,千万不能跟皇家有半分关联,要不然就算有顾徽他爹打点,也还会惹麻烦。

花镶不知在什么时候睡着的,夜里觉得肚子有些微的不舒服,身下也湿黏黏的,本来还想继续睡,她到底是坐了起来。

这时是下半月,外面并没有什么月光透进来,更加清晰地察觉到身下的不舒服,花镶没有立即点灯,而是从空间取出来两段卫生纸。

片刻后,花镶无力地躺在床上,果然果然,一直都害怕的生理期终于在十三岁到来了。

虽然觉得很麻烦,但这个问题花镶早就考虑过,而她的空间里是有不少卫生纸卫生巾的,都是大包的,前世她遇到甜点店附近的一个大型超市搞促销,又因为卫生巾是缺少不了的,她就直接买了五大包。

而就是在她买了卫生巾不久,就因为意外在大夏朝出生了。

现在想起来,花镶只觉得庆幸,要不然她还得想办法做卫生巾,不过以后等她长大了,这些个女生用品还是要做的。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花镶把从空间取出来的卫生纸和卫生巾揣在里衣中,敲了敲床头桌隔壁的床栏。

只敲一下,卫谌就醒了,自从上次花镶一个人出去被吓到,他便很警惕,坐起来穿好衣服,对花镶道:“走吧,穿件外衣。”

夜里的寒气比之前两个月明显很多,花镶听了,又捞了件外衣披到身上,下床来跟在卫谌身后走到外面。

半刻钟后,花镶才从厕所出来,卫谌有些担心,问她是不是拉肚子了。

饶是花镶已经习惯现在上个厕所得让小伙伴在外面陪着,被这一问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打着哈哈道:“没有,就是有些不舒服。”

“真没事?”卫谌不相信。

花镶肯定地点头,“真没事。”

回到舍房这边,花镶用新打出来的井水洗了洗手,井水温热,她倒不用担心会受寒。

两人正要回房时,从舍房入口处走来一个黑乎乎的人影,看到这边有灯光,那人影顿了顿,才继续迈步走来。

因为灯光在自己这边,那人自然是先看清他们的,走近了些就打招呼道:“卫兄、花兄,二位这是夜读到这时?”

卫谌道:“并非,只是起夜。”

花镶一听声音就知道来人是崔通,此时也看清来人面容,又听卫谌没有和他多说的意思,只是点了点头,就跟在卫谌身后进了舍房。

崔通看着被木门关进去的灯光,脸上的神色有些不明,很快也抬步回了舍房。

其实他一开始来到青州府学,就有意把这两个新进学的拉拢过去,只是几次主动搭话,他们都是淡淡的,他作为吏部侍郎府的公子,怎么可能会再对他们示好?

然而崔通怎么也没想到,只是两个月过去,这个卫谌的学识就比他都好了。

花镶也是个灵活多变的人,就连他一开始看着普通的苏栩,同样不是个简单人。

崔通已经可以预感到,几年后,这几人肯定会在殿试上大放异彩,但现在,他们却都成了顾徽的好友。

等以后,岂非都是顾徽的臂助?

崔通想到这些,心里就有些不服。

这时候万玉良被开门关门的声音吵醒,见是崔通回来了,睡意也消散不少,笑嘻嘻问道:“哥,温柔乡怎么样啊?”

上次旬休时,他们去城外看菊花,遇到一个容貌极美的女子,跟着走了一段,才知道这女子是府城附近县里的一个姓姚的地主家女儿。

万玉良注意到崔哥很喜欢那女子,回去后就派下人跟那家人透了个信,本来他也只是想着这户人家知道了肯定会先让他家的公子过来结交,万万没想到的是,信才透出去的第二天,那家人就直接把女儿给送到了崔家在府城的宅子上。

还说什么能伺候崔哥是他们家女儿的福气。

万玉良一开始很惊讶,因为在京城,即便再不受宠的女儿,都不会被送出去给地位更高的人做小妾。

不过很快万玉良就理解了,毕竟崔哥的身份,对于这些人来说太高了。

能攀上关系,他们还不赶紧着?

想到家中温柔小意的女子,崔通的心情好了不少,说道:“大晚上说什么废话。”

只是这事儿他还得想想怎么跟家里说,他虽然不在乎给如月怎么个身份,但毕竟已经是他的女人了,总得带回家中,所以得先让母亲知道。

另一边的顾寻被这两人的对话吵醒了,虽然这二人都没多说什么,顾寻也大约猜出了崔通为何会回来的这么晚。

原来是在外面养了女人。

顾寻既有些看不上,又有些理解,心里笑了笑,就继续睡了。

晨起,阳光洒满整个舍房庭院,把昨日残留的雨迹一点点蒸干。

花镶并没有什么不适,如常地早读跑步,这一切都得归功于花园中的灵泉,前世她是有点痛经毛病的,现在也只是觉得有一点点不舒服,很容易就忽略过去。

吃完早饭,她便和小伙伴们一起去学室,等到中午,花镶没写话本,而是趁着太阳大把昨天有些沾到的床单拿出去清洗。

她正打水时,卫谌走了出来,“镶弟,要洗床单吗?”

他很奇怪,因为花镶这个床单是昨天才换上去的。

花镶惊讶一下,笑着道:“是啊是啊,昨晚我不是坐在床边吃饭吗?不小心蹭了点油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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