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说话不算数怎么办?”春娇不信任的看着凌玉娘。
“霞衣对我无用,但芊瑤是我的女儿,我必须顾及芊瑤的性命,何况我还在你们的手里跑不掉。”凌玉娘切齿说。
“好!谅你也耍不出什么新花样来,你母女都在我们手里攥着呢!你等着!”春娇说完上阶梯去拿血液了。
我用手抚开凌玉娘的头发,现身在她的面前,凌玉娘端详我良久:“你真的是朔月吗?怎会面目全然没有了当初的一点影子?”
我苦笑一下对凌玉娘说出了我被春娇毒害又被沼婆婆搭救去肉刮骨的事情。
凌玉娘唏嘘落泪:“苦了你了孩子,既然你是曦云山注定的主人就不要再退让了,曦云山需要你的守护,这是你母亲萨叶的骨血所造,不要让他们毁了曦云山。”
我含泪点点头。
我问凌玉娘为何会弄的这般光景,当初我和流月走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凌玉娘眼中犯泪:“自你和流月带着芊瑤走后,我便接到曦云宫赵启的书信让我带着王母霞衣火速到曦云宫。我当时并未细想,便领着一种鲛人仙娥携带着霞衣去往曦云宫。
谁知在行进中途遭到埋伏,鲛人仙娥为护霞衣死伤殆尽。我和几个受伤的仙娥历尽阻截追杀终于来到了曦云山的长生书馆。
在一个树林里碰到长生书馆的翠姑和八哥在聊天,听到他们在说曦云宫的人和绛绝仙姑在派人追杀鲛绡宫的人。
那时我才明了事情原委,曦云宫的赵启要独霸曦云山所以要独吞霞衣好永久统领曦云山。
我只好将霞衣藏匿在长生书馆的镇馆之宝‘凌月刀’之下。
他们永远不知道霞衣其实一直就藏在他们的身边。我带着几个仙娥四处逃避他们的追杀,终于在曦云山的‘夏炙’之地,他们杀死了最后一个仙娥將我活捉关进了这个水牢里。
这些年来他们一直逼问我霞衣下落,我也给他们指过几个地方,最终他们发现上当就回来折磨我,把我如今变成了这样一个鬼不鬼妖不妖仙不仙的怪物一样的人。”
我的眼泪扑簌而下:“玉娘,你放心,这次我一定就你出去。”
“你不能救我出去,因为只有我知道霞衣下落,你若救我出去到时寻找霞衣的魑魅魍魉都会倾巢而出会让曦山动乱血流成河,到时会有无数无辜生灵蒙难。
所以我只能先呆在这里,你要救芊瑤,只要她安全了我就放心了。”
我点点头:“你一定要好好活着,我尽快拿到霞衣救出流月和芊瑤我就来救你出来,离开这鬼狱之地。”我将体内真气源源不断输入给玉娘体内,好让她撑过这段艰难的时光。
水牢木质阶梯传来走步的声音,我急忙隐身在玉娘头发内。
从阶梯上下来春娇和绛绝仙姑两个人。
春娇手里捧着一个匣子。
绛绝仙姑来在玉娘铁笼旁边:“听我儿说你要拿霞衣与我交换朔月的血液就你的女儿?”
“是的,你可曾带来?”凌玉娘问绛绝仙姑。
绛绝仙姑扯唇一声冷笑,对春娇摆了一下头。
春娇打开匣子拿出一个土质的陶罐子来:“这里面就是。”
“怎么证明这是真的朔月的血?”凌玉娘问绛绝仙姑。
“朔月那贱丫头的血与寻常人不同,你抹上一滴在你的身上你就知道了。”说完绛绝仙姑一挥手将凌玉娘扯出铁笼。
凌玉娘趴伏在地面上,春娇将土陶罐放置在凌玉娘面前,凌玉娘打开伸手从里面用手指沾了一滴血涂抹在自己的腿上。
不大一会儿凌玉娘干瘪腐烂的双腿慢慢结痂脱落长出新鲜饱满的皮肉来。
过了一会儿,凌玉娘站立起来。
“现在你信了吧?带我们去取霞衣吧!”绛绝仙姑说。
“你找个地方让我先梳洗一番换身干净的衣裳,那里是洁净之地,不能有肮脏秽物出现。”凌玉娘对绛绝仙姑说。
绛绝仙姑怀疑的看她一眼,沉吟一下对凌玉娘说:“好,你随我来。”
凌玉娘抱着土陶罐随绛绝仙姑出了水牢,在跨出小门一瞬用手臂遮住眼睛,好一会儿才放开手臂眯着眼睛看四周,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天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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