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瑶,这个世界本来就不是很太平,很多人死在了一口吃食上,而她琴姑一出手绑票就能收到好几百大洋的钱。”
“对,你已经很厚待她了,这也是她做功德吧!但我想,今天去看看你家,该防备的还是要防的,万一对方四处找不到人就去了你们家呢?”
许鸿芳急了,取下长袍就想立刻走。
被褒姒牢牢地从两边腋下抱紧紧,低声劝他:“你是做大事的人,不能急!我去,目标不大,而我尽量会在公开场合露面,这样遇上那些人也会有警察看见的。”
许鸿芳愣住了,他的老师曾经说,凡事不能急。现在他心爱的女人也这样说,他感激之下又吻住了她。
“那你去,路上小心!我还是送你吧。”
“不要!你是他们的目标,你只要在接近城区的边缘出现,他们就能跟踪你。”褒姒穿上大枣红褂子,这是陈老爷准备给她的,在这里穿着不招摇。
许鸿芳是在这个非常时期从事着非常人能行之事,过去,他不指望在金水城有谁能懂他。现在,他用心喜欢的女人竟然这么灵透,这,难道不是天赐给他的佳人吗?
他看着她:“那,我就在这院子里等你,等你回来!”
“我一定要住上一个晚上,不能让他们摸准了我们的情况。”
“那你告诉伍师傅,让我那些孩子们好好地演戏,就说师傅到外地办事去了,过几天就回来!”他的京剧是他的根本,不能因为别的事情混乱了秩序。
褒姒当然明白,她点头:“明早上我就坐上车去玉佛寺那儿,平常我怎么陪你,明儿我就怎么做。”
“恩!记得让我额娘别担心我,就说你在,我就在。”
他还真是离不开原主的守护,女人守护男人。乾坤颠倒了!
“咣”一声,褒姒关上院子门,走在巷子里。
这河埠头,年迈的筏子客师傅一听她说姓陈就解开绳索,褒姒上了皮筏抓紧了绳子,闭了几次眼睛。这十八个黄黄油亮的牛皮囊在老筏子师傅的操纵下,时而转弯逆流而上,时而顺流泻下长长惊险的直水流。
夏日长空的霞光持续了三小时才进入黑夜。
而这时候,褒姒已经坐上人力车到了许家大门。
他敲门,大门半天才开了一条缝隙,大贵那对大牛眼睛警觉地贴在门板上往外看。
“谁呀?您找谁?”
“是我呀!陈佩瑶。”褒姒看着四下无人经过大门口,这才对门缝里说的。
褒姒进入许家宅门,大贵又将街门闩紧了。
东屋正房。
许老夫人翡翠烟锅子掌在手里,呛人的手工烟卷味道是熟悉的,身边那丫头玲秀显得格外激动。
“陈小姐,昨晚咱家屋顶上有人在走呢!”
白月光系统笑着提醒褒姒[娘娘,这小丫头也想为男主殉情呢,都一样,单相思!]
“恩,我看的出来,你先别吵我。”
褒姒看了看小丫头玲秀,又望着许夫人:“许伯母,那您受到惊吓了没?动静大不大?”
“护院的追出去了,回来说,是两个外地男人,穿的相当排场。哼!这也应该是那张琴姑惹出来的,只有她那土匪头子身份才能招来复杂的人。”许夫人一口气说了这些就继续“吧嗒吧嗒”地抽起烟来。
褒姒一时无语。听她把琴姑说成了这样,可她先前还非要让琴姑当她儿子的妾为她生孙子的。
“许伯母,哦,我带了鸿芳的话给您。”褒姒看着一旁的玲秀对许夫人说。
“玲秀,那你先到外面去,看看前院的门房把各门都闩上了没有。”许夫人烟嗓子指使玲秀出去。
褒姒听见玲秀脚步声离开这东屋院子,她才压低声:“伯母,他在我们家祖屋呢!让我对你说,别想太多,该吃就吃。”
“哎呀!我那可怜的鸿芳哪,幸亏有你这样麻利聪明的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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