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月讲究规矩,不肯留宿,不然就叫她绣这些劳什子东西。京中第一才女,就没有她不会的。”燕远宜撑着栏杆,盯着皇宫不远处佛塔,“走之前,她拽着你嘀嘀咕咕些什么呢,神神秘秘,一看就没安好心。”
“没什么。”
“真的”
沈明月点点头。
无非是被唐清也寻到隶独相处的时间,被告知要在众人不曾注意的时候,寻摸一下孟九千事先准备好的线索。
叶二少虽然不希望她以身犯险,但是沈大姐有自己的决断,与其半途而废,不如全力一搏。
所以她在燕远宜殷切的盼望下,哪怕不合适,也打算留宿宫中几日。
但是燕远宜并不相信这种搪塞言语,她绕着沈明月走了几圈,忽然问道,“沈贼,你与逆臣沈家当真没有什么关系吧?”
沈明月一惊:“你怎么会有如此一问?”
“今日父皇与你得那几话我听得清清楚楚。如果你是,本帝姬不想引狼入室,会亲手了解你,如果你不是。”
她停顿片刻,下了好大的决心,才拽着沈明月的袖子急迫道:“你大约不知道,无因哥哥已与沈明月的尸骨祭拜了父母地。
“我想过是否要与你直,但不我又不想见你越陷越深。”帝姬神情颓然。
沈明月自认为不是替代品,所以体会不到白月光给予的压力,只是好奇地问道:“沈明月的尸骨?我听她是坠崖后,皮肉都被山涧野兽吃得干净。”
“那是无因哥哥用情至深,自己亲去寻找,见沈明月的尸骨上留有野兽牙印,一怒之下将那一处所有兽类都屠了干净。”
听了这一件事,月牙嘴里似是含了块儿蜜糖,甜到了嗓子眼里。这种行为虽然额有些鲁莽,但从侧面证明她不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沈大姐美滋滋的从帝姬手里抢回了帕子,一句话不,继续糟蹋帕子。
燕远宜疑惑问道:“你就一点不介意?”
“不介意。”
“你真是没得救了。”燕远宜无法理解被恋爱冲昏头脑的少女,也全然忘了自己曾因为争风吃醋,差点在沈明月身上留下疤痕的事。
就在两个姑娘嬉笑打闹之际,花弄影从龙涎香的包裹中悠悠转醒。
燕渡山不知从哪里寻到两只龙凤花烛,火光在一阵微风中,几乎就要熄灭。花弄影呆愣愣地瞧着烛火,火热的身躯从后面贴住她冰冷的肌肤。
“梦儿,你醒了。”
花弄影的身体突然僵直,她急忙挣脱这个怀抱,跪在地上,双手柔驯地撑在帝王的身侧,娇柔道:“圣人。”
雪团从房间外,慢慢地走进来,乖巧地蹲在地上。
圣女的表情和它一般无二。
燕渡山的手停在半空,后慢慢落在她栗色的长发上:“是我认错人了。”
“能得圣上宠爱,是我的荣幸,我又怎么在乎是否成为别饶替代品,”花弄影摇摇头,一句话得醋劲十足。
可知人知面不知心。燕渡山怎么都不会想到,这只像是奶猫一样的姑娘,心里却不住的盘算怎样在利用完他后,再杀死他,好为自己的族人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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