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安置内塌,云胜换了睡衣躺上去。
一夜无恙,杨忠第二日醒来绕府跑三圈,他怀疑娘子虐待他。
明明是夫妻,他满身火气,难受的厉害,娘子却一脚把他踹出门,不管修理门多费钱的给他绑了沙袋让他跑,跑出汗就好。
云胜也是大意,因为她是女子,自然害怕寒疾。所以里面也有温肾的药,对她不见得多有限,对杨忠……呵呵!
如今跑了几圈,杨忠已经累成狗,肌肉酸楚,瑟瑟发抖,沙袋一卸就差点吧嗒倒在地上。
多亏云胜接住了他,把他扶回去,让人烧水,丢进浴池里。
杨忠泡着,终于缓过来,却饿的能吃一头牛。一头牛是没有,烧鸡烧鸭猪肘子却不少。就放在浴池边,杨忠一边狼吞虎咽一边质问:“娘子,你如实交代,是不是外边有人了。你说,是不是在屋子里藏了我不知道的男人,吃饱喝足了,不需要我了。”
“……”云胜直接一颗葡萄丢下水去,溅了他一脸洗澡水。
杨忠擦去气呼呼的,要不然那么久不温热了,娘子怎么会那么狠心呢。
云胜坐着垫子,瞧着他:“那药是为我配的。我旧时吃过一些药,毁身体根基命脉。若不去除,纵是武功盖世,也活不过三十岁。”
“所以,弄了那些药调养。”
什么?杨忠慌乱的爬过来:“娘子,是谁干的,你去行军打仗,怎么还会……”
云胜发觉自己说多了,便把私下联合芸娘打掉他们第一个孩子的事情瞒下了。
孩子很健康,是个女孩儿,可云胜要不得。
云胜的样貌容易因气势而被忽略了,可当年她没有这样的气势,也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