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忍住气,坐下稳了稳才问到:“云胜那边如何?可有暗中决定。”
暗报的人能说什么,云胜根本不像战报传颂的那样威猛神武,相反整日衣衫不整,闲散模样,喜口腹之欲,过于奢侈娇嫩。
一个人说皇帝不信,可安排在云胜身边的人说,皇帝信了,问身边伺候的公公:“你说,她什么意思。”
这……谁知道呢是吧!
简而言之,偌大风云涌动的京城,云胜像个路人甲吃喝玩乐。哪怕朝中动荡,说三皇子府某宠妾的弟弟害死民女或者二皇子醉酒当街,或者大皇子闹出什么笑话,云胜都不管。
杨忠也是因为近日联系的人开始站队,也不敢过于联系了。这些人都是想要会考的学子,有一些家境贫困真才实学,也有一些富家子弟,众人传闻。
如今皇子之争被人挑动,杨忠看着他们沉不住气了,有的甚至已经把自己当做皇子幕僚,想借他之手拉拢云胜,甚至在茶会之上没了往日的诗词歌赋,闲谈策论,变成为皇子而争执,杨忠是越发觉得没有交谈的必要了。
夜里一声不吭到云胜屋里。
要知道文人墨客有些烂习惯那就是精神食量。与人舞文弄墨的杨忠十分满足,才学越发是好。
每日里有新学的知识,得到的藏书便知足了,还有容貌恢复前往科举的抱负。
可如今朝廷动荡,杨忠心中倒是希望可以安歇下来,如今三位皇子不堪皇位。
因为有精神食粮果腹,倒是也不来云胜这里转悠。所以,云胜这屋子里,无他半分东西,哪怕是一件换洗的衣物。
如今推门,云胜倒是舒坦,在楼后盖了一个池子,几个风华正茂的女子为她揉腿拿肩。她身上只裹着一块儿欲布舒坦的闭目养神。连她的长发也有专人护养,倒是显得比自己的柔顺乌黑了。
杨忠酸了,走过去,云胜也没睁开眼睛。
挥了挥手,替侍女给云胜按腿,云胜瞬间睁眼,看到是他忍下怒气:“怎么是你胡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