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看半夏三番两次的驳了自己的面子,顿时也怒了:“既然你不想领了我的好意的话,那就拿出二两银子赔给你二伯吧!”
虽然两人一开始就打的是半夏手里的这几亩地的主意,不过要不是半夏压根没钱,又怎么可能只能用地抵债,无论半夏愿不愿意将地拱手相让,村长自然有法子逼得半夏同意。
“这又不是半夏的错,村里有那么多人看到了,你又怎么能听信李甜花她的一面之词?”花婶可忍不住村长的咄咄逼人。
江家老二听了花婶这话忍不住大笑起来:“那么多人看着?那你倒是找出一个证人来呀!”语气越发的嚣张,显然是明白就算有人看着又怎么样?根本不敢有人出来作证。
花婶愣了愣,顿时明白村里怕是没人敢来帮半夏做证,不然村长和江家老二也不可能在这么嚣张的决定半夏田地的归属,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眼神有些茫然的看向自己身旁的半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毕竟半夏要说自己没做,必须得有证人,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镇上的那些人也不一定会愿意帮忙作证,村里的人更是当做没发生过,这样一来,半夏就算闹到镇上去,哪怕倒时候半夏占理,上头也不会责罚村长的。
毕竟村长也是不知情,而李甜花倒时候硬说自己摔倒的时候半夏离自己最近,而且半夏跟江家有恨,怕是也不得不到什么惩罚。
这样闹来闹去,反而让周围村里的人觉得半夏是个事儿精,再嫁怕也选不了个好人家。
一想到半夏好不容易有个好手艺开始挣钱了,这个时候要被村长和江家老二联合起来坏了名声,花婶那是又急又气,只可惜自己当时并不在场,不然花婶定是要与这李甜花好好争辩争辩。
半夏听着江家二伯嚣张的话,也明白怕是那天同行的人都被江家的人和村长威胁了一番,应该不会轻易帮自己作证,而自己和李甜花各持一词,哪怕闹到衙门去,怕是也得调查一番,这江家二伯虽说读书上脑子不行,不过干这种歪门邪道倒是动的不少脑子。
应该早就计划过,哪怕半夏一时半会儿不同意,也能恶心半夏好一阵子。
这也难怪之前原主面对江家的事一直在退让,就江家这份谋划的心思,怕是不退让也不行,原主能在江家这种咄咄逼人的态势之下,带着鸣哥儿生存这么久,实属不易,看来原主并没有半夏想象中的那么软弱。
虽然这事就算闹到镇上去,怕也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不过半夏可不怕把事情闹大了,毕竟这个时代就算对女生比起正常的历史要好不少,也远远没有现代那么开放,名声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还是十分重要的,而半夏本身并不忌惮这个,自然不介意跟江家的人就这么闹下去,半夏倒是想知道,最后闹下去是江家那个读书人的名声毁的厉害,还是自己毁的厉害。
半夏不想一直退缩,让这些小人得志。
“那又如何,村里找不到,难道镇上也没有吗?我问心无愧,以前愿意……”半夏态度依旧强硬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