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人家江父江母也为江家挣了不少钱,那两房分家的时候可分了不少,江启鸣和半夏一个是儿子,一个是媳妇,都能分到东西,江父江母的房子也能折成钱补给两人过日子的,也就是村长从中又是威胁又是劝说,才让年纪还小的半夏不敢说话。
柳母那个时候已经病入膏肓,连下床都是个问题,家里又没有那个银钱去请大夫,毕竟身体已经衰败,哪怕花钱去治,也就只能拖延时间。
对于江家的做法柳母是又急又气,才会让柳母走的那么快,以前的半夏也是年纪小,压根没人听自己的话,人言轻微,还得带着才三四岁的鸣哥儿,无可奈何,才只能将自己娘亲的死记在心里,这会儿也是情绪爆发出来了。
“你要真有这个胆子,我看你还能不能回清河村!”江家老二一看因为半夏的一句话,村长好半天都不敢说话,周围那些议论纷纷的人也都沉默的看着圈中心的这几个人,也就更加不管不顾了。
既然江家的人现在能当村长,那自然有一定权力的,之所有江家发生的这些事没人敢去镇上上告,还不就是大部分村里人没有那个能力面对之后江家人的报复,那些有能力搬出村里的,更不想问一个不认识的人惹上麻烦。
江家二伯可不管半夏为什么突然这么硬气,反正半夏现在这么贫穷,只要真的敢去报官,江家自然有办法将半夏赶出清河村,让半夏无落脚之地。
“这屋子可是官府分配下来的,就算当村长的,也不是想收回就能够收回得了的吧。”江家老二的这番话让周围围观的人群也有些看不过去了。
虽然江家有一部分人在村里作威作福惯了,但是还有一部分依旧和村里其他人相处融洽,正是因为这样,村里大部分人不愿意破坏村里的这种微妙的平衡,才迟迟没有将村里的这些事说出去。
不过还是有些人也是近些年逃荒逃来清河村的,分配在村里的这些屋子都是官府分配的,地契什么的也早就已经签好,现在江家老二突然说出这么一番威胁的话,自然让那些得到官府分配房的人也感觉到了危险。
“是啊!那房子可已经是我们的了,可不是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这村长还真是在村里一手遮天了……”
议论纷纷的人越来越多,显然都是在指责江家老二说的那句话。
毕竟之前跟自己利益无关的事,大家还不愿意出头,但是现在一牵扯到与自己利益有关的事,自然的理论一番。
花婶一看周围围观的那些人居然开始帮起半夏说话,脸上的神情也瞬间欣喜不少,扬声说到:“就算你们江家人当村长,也总不能将我们外姓人全赶走吧。”
反正花婶无论如何都得保护半夏的那所剩无几的几亩地。
“你!”江家老二一向被村里人吹捧惯了,这会儿突然被这么多人指责,更加不悦,直接花婶好半天说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