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只要自己够优秀,优秀的人总会来找你。
酆庭君目光炽热的看向风尘仆仆回来的孟姜起,“你回来了?”
孟姜起小心翼翼的把怀里熟睡的孟君意交到了阿姨手中,放下包,换上拖鞋,没曾想今天酆庭君在家,点头,笑着走过去,长发飘飘,整个人气质很自然,“你怎么在家?”孟姜起说话,永远给人一种用鼻子发音的感觉,谈吐优雅,轻声细语,直击人心的感觉。
“怎么,很意外?”酆庭君放下手中的报纸,他根本什么也没看进去,报纸的一角都有褶皱了,“看来我得经常在家才是。”
孟姜起自然的走到吧台,喝了杯凉水,打算上楼去洗漱,想直接走,但总觉得不合适,“你早点休息。”
声音淡淡的飘来~
打破了一屋子的寂静。
“不是说就外出住一晚,为什么会这么久?”字字清晰。
孟姜起听着心里咯噔一下,停下脚步,眼睑下垂,良久,“你跟踪我?”
“你还是那么聪明。”酆庭君这句话,难得有怒气,“为什么是他?”
回头,孟姜起就看到不知何时已经走近自己不足一米距离的酆庭君,下意识后退半步,“你想多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他。”
“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地步?”下把抓起孟姜起的手腕,今天他喝酒了,俯身,眼神阴冷,“嗯?就说一句你爱他,很难么?!”
“疼~”孟姜起伸手要掰掉酆庭君的手掌,“你冷静一下,你这样我没法和你说!”孟姜起也是生气了,这简直就是无理取闹!“酆庭君!”眼神看着面前男人的脸颊,“你喝多了!”
酆庭君一把抱住孟姜起,直接借势将孟姜起往后带了几步,她的后背直接抵在了柱子上,一声闷哼,怒气冲天,怒发冲冠,都可以形容此刻的他,正霸道的双手捧起孟姜起清秀的脸,不容她的眼神闪躲,而他的右腿膝盖直接抵着孟姜起的双腿中间,不给她反抗的机会,轻启红唇,“他也是这样对你?然后这样吻你?”话音一落,一阵狂热的吻席卷而来,不容置疑。
唇齿相融,却让她觉得很恶心。
孟姜起本能的瞪大眼睛来表示她的错愕,身体简直就是以卵击石,怎么也推不开他,这个吻,让她很无助,恐惧,推搡着,孟姜起不知道被钳制了多久,久到她没有了力气,浑身瘫软,久到泪水掉下来,一颗颗砸在了酆庭君的手背上,滚烫。
酆庭君从理智的边缘针扎回来,酒醒,他俨然惊讶于自己此刻的行为,一句对不起怎么也说不出口,木讷的松手,孟姜起的脸上都被他掐出了红印,心疼,但更多的还是尴尬,后退,离开了几步,靠在了身后的沙发背上,狼狈不堪的扶额,“我不信你感受不到,我爱你……”
孟姜起当然知道,所以一直在回避,但没曾想会出现今天这样的局面,脸颊再痛,也抵不过心里的痛,羞耻,强撑着身体,抬手拭去了嘴唇上酆庭君的气息,“你这样让我如何尝试去爱你?”鼻尖又是委屈的一酸,“是我的错,没有正面去回应你,既然都到今天这个份上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
“别说了!”酆庭君抬起左手,示意她住嘴,“给我留点面子,你早点休息,我走了。”而后起身,抓起沙发上自己的西装外套,背对着孟姜起,“对不起,今天是我失态了,忘记了我们之间的约定。”接着,夺门而出……
孟姜起看着酆庭君离开的方向,盯着那晃动的绿植,“或许,我也该离开了。”
今夜无眠。
酆庭君一骑绝尘,直接杀到了自己产业下的一间上流社会的酒吧,他真的很难过,从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像她一样牵制着自己的心。也许从在意大利的那次初见开始,他就记住了她,也可能是学生时代就喜欢了她,“为什么!偏偏是陆时!为什么!”一拳捶在了方向盘上,怒不可遏。
他本无意去知道她做了什么,也只是担心她们母子的安危而已,却偏偏在被手下的人告知陆时出现了的时候,他真的像极了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他也想冲动的直接杀过去,揍陆时一拳!为什么纠缠他的妻子?可是,他又害怕得到那个答案,看到孟姜起袒护他。
人生的出场顺序果然很重要。
酒吧喧嚣,甚嚣尘上。
酆总大驾光临,直接顶级卡座清空,闲杂人等远离2米以上。
本来按道理有这样的待客之道,客人估计也都不欢而散了,奈何,今天这么干的是酆庭君,超级富豪,还长得长得帅。
酆庭君不笑的时候,地狱的撒旦也不过如此。
声色犬马中,他似乎看到了一个女孩子,朝他款款而来,笑起来嘴角有两个梨涡,为什么会这么像孟姜起?
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最起码这片星河很烂漫。
而周韵之,在看到一则狗仔私发给她的一张照片时,整个人坐立不安,直接从C城拍摄片场杀回了A城。
屏幕还亮着,照片里的酆庭君在夜幕里拥吻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看不清眼神,但侧脸也很深情,而那个女孩子的长相竟然和孟姜起有6分相像,这就是她的雷区了!
孟姜起习惯了身边有孟君意了,所以看着孟君意的睡颜,她才可以踏实入睡。
所以她并不知道,她所谓的男人的后宫已经着火了,而自己也被离奇且躺枪式的背锅了。
豪门恩怨情仇,真的不是她这等平民百姓能驾驭的了的,勾心斗角也是她最讨厌的。
C城。
在送回孟姜起之后,他就直接驱车赶回了家,因为陆政给他留了言,说是要见见他的女朋友顺便和他聊聊股权的收购事宜。
其实,已经没有了商量的余地,但陆时确实有很多疑问,想问问他这位父亲。
给兰韫留了言,这几天也确实是憋坏了她,接到她,陆时打趣,“带你见家长,开心吗?”
兰韫直接逼近陆时,扯了一把他的领带,“也不知道你是去见了谁,这么衣冠不整?”边说还边给他整了好松掉的领带,眼神明艳的很。
陆时自然之道她的意思,“你这是变相的和我确认电话里咳嗽的女人是谁?”边说,边拿开了兰韫的手,顺便拿了快薄盖被,平铺在了她的膝盖上,她今天穿的是超短裙,确保没能走光,才整理自己,“你可以直接问的,对我,我还是喜欢你心直口快的样子。”
兰韫耳根微红,双手抱拳,“明知故问。”
“你四字成语用的很好,颇有长进,值得表扬。”口气,就像是他的长辈,郑重其事,“告诉你,她是我唯一的女人。”
兰韫也是欣赏陆时这样的性格,所以才会恬不知耻的跟着他,但真的听到从他嘴里说出的我的女朋友和我唯一的女人时,心里真不是滋味,自己还是会很难过的,为了避免尴尬,“你说的是伯母吗?”
陆时笑了,眉眼之间都是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