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房门被轻轻打推开,一位蒙着面纱的白衣姑娘走了进来,房中置茶的案几前已经坐了一个人,听见门响,她抬起头来,视线在空中与白衣姑娘相撞。
“坐。”慕霏寒抬了抬下巴,示意那人坐下。
白衣姑娘坐定,伸手将面纱取了下来。
“我说秦王妃,你至于吗,不就是出个门,怎么还带起面纱来了?”慕霏寒嘬了一口热茶,被烫的舌头都麻了,她果然还是不适合这些文人雅客的东西,当时还不如问小二上一壶酒呢。
陆白上辈子可能是个茶缸子,热气腾腾的茶水她竟然面不改色的喝完了:“咳,这不是怕折在半路上吗。”
“王妃怕什么,你大可以将她们打趴下,然后招摇的进我的房门。”慕霏寒笑了一下,然后目光灼灼的看向陆白。
“慕小姐开什么玩笑,我乃一截弱女子,如何能敌得过那么多人?”陆白捏着小白花手绢掩了掩唇角。
“是吗,王妃,有没有人跟您说,女子的手是要好好保养的,您看您的手,比我这个常年验尸查案的手都糙,您是扛锄头种地了吗?”慕霏寒伸出自己的一只手来朝陆白晃了晃。
“啊,慕小姐还真说对了,我在陆府爹不疼后娘不爱,吃穿用度一概自给,哪比得上大小姐呢?”陆白平摊开自己的手,她觉得自己已经处理的很好了,就是有些地方的茧子太重了,磨也磨不掉,都是事后没有好好注意护理的原因啊。
“可是,陆府的下人却说,已经有将近十年未曾见过您的真面目,十年,陆府破院子能养活自己吗?”慕霏寒似笑非笑:“我最近倒是听说了一个好玩的事,王妃不要不要听听?”
陆白手指尖擦过因为茶水而同样滚烫的茶杯,她的手指对温度的感知不是很灵敏,以至顿了一下才感受到灼痛,指尖缩了一下,然后又像不长记性一般再次摸上了茶杯:“瓜保熟吗?”
慕霏寒:“瓜?哪里有瓜?”
陆白神秘一笑:“你继续。”
慕霏寒:“……”
“王妃,你听说过,十年前,有个江湖组织,”慕霏寒贴心的给陆白添了茶水:“叫包打听。”
陆白点点头:“耳熟,包打听、百晓生,异曲同工之妙啊。”
“确实,”慕霏寒继续说道:“这个组织,源于京城,其人员多为乞丐,混混和孤儿。”
“然后呢,拐卖妇女儿童?买卖人口器官?”
慕霏寒:“……”不是,您的关注点能再奇怪一点吗??
“没……”
“啊,那管吃管喝管住吗?有五险一金吗?”陆白继续问。
慕霏寒:“……?”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
“确实初步解决了京城无业游民的衣食住行问题……”跑偏了,慕霏寒懊恼的看了一眼陆白,见对方还要张口说什么,赶忙伸手道:“打住,是你说还是我说?”
这句话与“是你讲还是我讲”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当年没有勇气将内心深处的愿望说出来。
陆白:“那,我说?”
慕霏寒:“……闭嘴,我还米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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