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弱溪的治理方式,又会影响到一些朝臣的个人利益,他们自然是不愿意配合,每每上朝白弱溪便会遇到许许多多反对的声音,暗中还使些绊子。
虽大事上处理的有理有条,但还是会出现力不从心的事,白弱溪觉得现在是时候开始把自己的势力收回朝中清理一下那些蛀虫了,而自己身边的侍卫也该好好清理清理了,今日居然都敢让人擅闯她堂堂夜王的寝宫了。
白弱溪越想越清醒,起身便走到书桌前,提笔写了两封信,随后又转身透过窗外看到只剩若儿一人站在屋外,才安心叫道,“令狐。”
令狐原名令狐修,就是落云在扩张势力的时候收的人,便派来与白弱溪联络,后来白弱溪想亲自训练几个人就留他在身边做了暗卫。
突然这被叫做令狐的男人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站在白弱溪面前躬身行礼道,“属下在。”
“将这封信交给阿云,另外一封交给慕然。”白弱溪着把信递给了令狐修。
“是,属下这就去办。”接过信,令狐修就退了下去。
待令狐修走后,白弱溪又叫了若儿进来,亲手拟了一道圣旨,“传本王旨意,封慕然为镇国将军镇守边关,即刻前往,不得有误。”
“是。”若儿接过圣旨便转身退出屋外。
次日,远在晨国的阿云就接到信,看完后便立刻出了慕府,而看到信的慕然还没反应过来,传旨的若儿便到了,接过圣旨,慕然有些哭笑不得,这些年白弱溪总算在夜澈的事情上不再对他有防备,但他这还没逍遥够呢,就要回去工作,还是这种镇守边关的苦差事,虽是信任,可真是鸭梨山大呀,更何况还要带着这个每对他冷着张脸的臭子。
比起忙得焦头烂额的二人,白弱溪和萧墨染这边别提有多悠闲了,此时的二人正坐在院中喝茶下棋,不过准确来,悠闲的只有萧墨染一人。
“王上真是好算计啊。”着,萧墨染手中的棋子缓缓落下。
“萧太傅才是好算计,才下了五局,你就赢了本王四局。”白弱溪也学着萧墨染那副淡然的姿态紧随其后的落下一子。
“王上,做事切莫太过于心急。”再次缓缓落下一子,又结束了一局,缓缓地抿了一口茶。
看着胜负已定的棋局,白弱溪一点也不顾及形象的直接倒头趴在了棋盘上,“不下了不下了。”
“王上。”萧墨染对白弱溪的举动有些无奈。
“你今日来不就是要数落本王早朝的事,完赶紧走,本王还等着对付下一个呢。”这刚下完旨就被一堆奏折给活埋了,本想着第二日可以把觉补回来,结果一大清早又被这无良的老狐狸拖起来下什么棋。
当真是应了那句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不,萧墨染还没开口,便有宫人进来通报,“王上,萧太傅,聂将军求见。”
刚刚还怕在棋盘上不耐烦的白弱溪,现下更是一脸的生无可恋,“得了,这事儿这么快就传过去了,聂阎王聂阎王就到,请进来吧!”
待聂扶辰一进入院中正准备行礼时,白弱溪赶忙抢先一步扶住聂扶辰道,“师父不必多礼,坐吧。”
今日的聂扶辰一袭战袍,刚从夜国边境被调回妖灵城,本打算回府换上官服再来复命,就传来王上又开始胡闹的消息,二话不便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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