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没等他回答门就被扣响,我从沙发上弹起来套了鞋就去开门,“来了来了。”
总算吃上午饭了。
我给了沈亦云一份盒饭,叮嘱他,“吃可以,不可以滴在沙发上。浴袍上也不可以。地毯上也不可以。”
他总算是视线从阿娇身上移开一点,笑着看了我一眼,“你嘴漏吗吃饭还滴。”
“我是怕你漏。”我拆开我的酸辣汤,拿着一次性的塑料勺子捏起来尝鲜。
“为什么你给我一份饭?”
我上下扫了他一眼,“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能吃饭就多吃饭。光长个子了,你看看我怎么养阿娇的,它的手都比你粗。”
阿娇大概知道我没好话,恼了前爪子扒拉着沈亦云松松垮垮的浴袍脑袋往里埋。
我乐呵一笑。跑去厨房端醋瓶子,外面的酸辣汤有一个特色,要么不酸不辣,要么只辣不酸,我明明备注了多醋,但我的酸辣汤里仍然感觉像没加醋一样。
可能是我比正常人更嗜酸一点。
酸辣汤酸辣汤,不应该先酸后辣吗?不酸没有灵魂。
我端了醋没急着往里加,绕了沙发去窗边,外面仍然狂风大雨,地势低洼的地方已经有了不少积水。
我默然把窗帘拉上了,室内一下子暗了下来。只有电视屏发着荧荧的光。
啧,像极了看鬼片的氛围。可惜现在就算有什么东西从电视里爬出来,估计也是个足球。
我打开了客厅的灯,开了三次才开到我想要的颜色,冷白光,看着有食欲。
忙完了才摸回去给自己倒醋,我偏头问沈亦云,“喝水吗?没给你叫汤。”
他摇头。
我眉一拧,“怎么能不渴呢?”
于是我把醋放回去又给他倒了杯水塞进他手里,“开热空调怎么会不渴呢?”
他无语。
我想我也算尽了地主之谊,操碎了心。
“热空调空气干燥对皮肤也不好,要多补水。以前我也想过去北方住,冬天有暖气。”我坐在他旁边无意识地絮絮叨叨,“暖气就不会像空调这么没灵魂。”
“因为暖气不是气,是水。”
“你去过?”我眼睛一亮,没想到他居然知道。
“没有。”
原来他只是知道。我又接着说,“后来没去,因为北方开的了暖气的地方平时又实在很干燥。”
我去过北方,度过过一个有暖气的冬天,但不巧,我去的那4个月里左等右等都没见到雪花。那个城市刚巧就那一年没下雪。
反而D市这个百年不下雪的城市突然飘了雪花,还来势汹汹。今年什么都怪怪的,往年冬天也不下大雨。
这两年的世界像乱了套一样。病毒不断,多灾多难。
有人把这两年发生的破事儿划分到不爱护环境头上,保护环境的宣传广告又借机火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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