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足球,我和你商量件事。”我脱了毛衣剩件打底衫盘腿在沙发上坐下,“我和你赌一场,如果我赢了就告诉我今天发生的事儿,如果我输了我就不再问你这件事。”
他不为所动。阿娇吃够了猫粮向上轻盈一跃,窝在了他旁边。
“赌哪个国家赢,你来挑,无论你挑哪个国家赢,我都选对面的国家。”反正我也不懂足球,不如光明磊落些。
他手指一节节抚过阿娇的背,阿娇毛色好,通体雪白小巧的兽类。
我思想被他岔开,“你知不知你这个手法如果摸得是兔子的背,兔子会假孕。”
沈亦云闻言手一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你不是骨科的吗,难道我记错了?其实你是兽医?”
…“这是常识好吗?”我突然想起来我是想套他话的,没留神居然被转移了注意力。“诶你别闹。稳赚不赔的好吗?我们赌运气你怕什么?跟抛硬币似的,这是直播诶我又做不了假。”
他揽了我们阿娇在怀,像极了千年前那个坏皇帝,反问我,“我不赌,我不就稳赚不赢了?”
我气得牙根发痒。他跟我见过的小孩儿都不一样,不容易哄,不容易骗,不容易激,对自己想要什么看的很清楚。他根本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我有些气馁。我本来不应该对他的家事好奇,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如同7岁的女孩想要听一个完整的睡前故事一样,即使可能是个噩梦。
他抱着阿娇往后仰靠在沙发上,“我和你赌,如果你赢了我就告诉你。”
自古美人关难过,沈亦云多半是被怀里的阿娇迷了心智。
我欣喜若狂,比球迷们还要快乐,嘴角翘起,“你选哪个?”
沈亦云挠着阿娇的脑袋看也不看我一眼,“我们赌最终场。如果法国撑不到最终场,就算我输。”
我是个十足的足球白痴,完全不知道一场足球赛要打多久,所以我完全低估了国际足球赛的时常,我觉得我占了很大优势只要有一局法国出局就算我赢。
但沈亦云那么笃定,我有些犹豫,“那如果法国决胜输了呢?”
“也算我输。”
…
他这样我更不放心,不过直播他要真能猜这么准以后可以借着他买彩票了。
“也就是说你赌法国全胜?”
“嗯。”
“为什么?”
“你不说了是赌吗。”
沈亦云一眼也正眼瞧我,他被阿娇吸引住了全部视线,阿娇挠的舒服眯了眼睛就要睡。
我气阿娇不争气,“阿娇你知道今天为什么开饭晚了吗?因为我去接他了!白疼你这么久了。”
阿娇懒得理我,喵都不喵一声。
我甩甩手,算了,我一灵长动物和只猫较个什么劲?明天少喂点儿猫粮就是了。
我对足球一点兴趣都没有,歪在沙发上等我外卖,算算时间一个多小时了再大的雨也该到了啊,我歪头问沈亦云,“诶你吃过午饭吗?”
“没。”
“你不饿吗?”我仔细回忆了一下,我上午就去了,他也的确不会这么早吃饭,他一早上估计忙着骂街了。
“你不是订饭了吗?”沈亦云停止薅毛的行为,阿娇趴在他腿上热乎乎毛茸茸的挺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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