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
时拂衣按断电话,不给夜寒继续开口的机会。
不就是放狠话嘛,谁不会啊?
我还可以给你演免费演一场黑莲花的戏呢,不过也只演这一场,其他场次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时拂衣“哼”了一声,伸手撩了下长卷发。
冉一绪目光诧异地看向时拂衣,慢慢地道:
“妹妹啊……”
时拂衣闻声看向冉一绪,这时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等等,她刚刚是不是把冉翩翩的人设给演歪了?
现在冉一绪是察觉到了不对劲?
然而,冉一绪眼中的诧异之色收回,反倒满意至极地笑起来,乐呵呵地赞道:
“真不愧是我妹妹,干得漂亮!面对冉一绪就该这么和他说话,气死他!”
后面的庞柏也道:
“翩翩,我能和你学怎么怼人吗?”
他嘴笨,太脏的话也说不出口,不会怼人,每次和别人吵架都必输。
时拂衣:“……”
时拂衣扶额,偏头随意地看了眼窗外的霓虹风景。
车子正好开过一个公交站台,站台长椅上坐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绿色领带和医用口罩的男人。
时拂衣心中一惊,脱口而出:
“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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