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张口闭口你他妈的,你知道我他妈是谁吗你?”
时拂衣语气冷淡地怼回去,堵得那边夜寒半晌没捋清楚这话该怎么接。
车里,冉一绪和庞柏的目光一齐落在时拂衣身上。
然后这两人还默契十足地对着时拂衣比了下大拇指。
时拂衣笑纳了便宜哥哥和发小的点赞,接着对夜寒道:
“听你那边闹哄哄的,看来你是刚刚从房里被解救出来吧,是不是还要做笔录啊?
与其打电话来找我放狠话,不如先想一想你要怎么和皇甫权霆解释。”
夜寒那边终于反应过来回嘴了:
“我和皇甫权霆解释?我和他解释什么,明明是你将我们推进房间的!”
时拂衣脸不红心不跳地道:
“停,别瞎给我泼脏水——
药是你弄来的,这没错吧?
我是被你骗的,这也没错吧?
好在最后我迷途知返了,于是你没办法,只好自己上场……”
时拂衣说到这里,摇头意味深长地“啧啧”两声,又感慨万分地道:
“明明是你心太脏,这竟然也能怪我?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我一个大好人,路见不平,报警相助受害者,却还被你这个渣渣诬陷……
唉,我真是伤了大心了,但我不会哭,我要仰望天空四十五度角……
因为我相信,你这个渣渣必然会受到惩罚的,不然这事我和你没完!”
说到这里,时拂衣顿时将假惺惺的悲痛情绪收起怕,漠然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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