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阉人,也配指点朝堂?”
“哼,痴心妄想,让他插手了朝堂,我不如提前告老还乡!”
“这几十年的寒窗苦读竟比不得个伺候人的阉人?”
李澜垂着眼帘,他似乎与这些朝臣都一样,又显得格格不入。
李澜知道皇上是要为太子培养眼线,为太子找个清路的人。
又不会成为太子的障碍。
他不知道皇上为什么选了良灯,或许有什么隐情。
他与良灯此时竟然成了一条道上的。
良灯清楚朝堂上的那些读书人,嘴巴里也不是就会吐出来吹捧的话,难听的话,他们讲的更多。
想到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自诩清风明月的读书人听到这件旨意时愤怒嫉妒的嘴脸,他就开心。
过不久,自己就能听到夫人在自己耳边兴奋的讲哪家与哪家怎样怎样。
良灯都能想象出四季眼睛亮晶晶的,一会儿嘴角漾着笑意,一会儿又是愤怒,一会儿还会好奇的问自己真的是这样吗?
四季看着眼前的一叠请柬,稀奇。
又看看被良灯送来的嬷嬷。
“夫人,老奴春妮,是良公公送来伺候夫人的。”
“真的不是送来教导我的吗?”
“夫人千万别那么想,只有伺候人的才需要教导,夫人当然不需要。”
是,她就在这府里,又不去哪里,她就是最大的!
“良灯说要春嬷嬷来伺候我吗?我平常不需要人伺候的……”
春嬷嬷脾气看起来很好,也不恼:“奴婢就不多嘴了,这些子好事还是要良公公亲自与您说的。”
四季吩咐停云带春嬷嬷去吃些东西,让奴仆给春嬷嬷收拾间屋子。
四季从春嬷嬷的举止看的出来,这个嬷嬷就跟宫里管事的嬷嬷一样。
真稀奇,管事嬷嬷怎么就到自己府里了?
良灯让她来干嘛?他又不是不知道自己不需要人伺候。
良灯回府后,四季给奉上口茶,开始追问:“那个嬷嬷是来干什么的?还有那些请柬是怎么回事?你有什么好事?”
良灯的茶都没咽下去,四季就问完了。
良灯叹口气:“我能有什么好事?不过是升了个官?”
四季这一天见得事都太稀奇,脑子都些不大好使,听良灯说自己升了个官,觉得不大对劲,又想不到哪不对。
“那个春嬷嬷,就是宫里雅娘娘的得宠侍女想和她对着干,也得掂量掂量,你以后出府赴宴,都带着她。”
四季听这话,觉出不对了,赴宴带着能干架的嬷嬷,干什么?她是去赴宴还是去刀山火海?
“那些夫人请我赴宴,是想害我?”
良灯歪歪头,不知道四季为什么得出这个结论,既然来请四季赴宴,就证明自己彻底拿下了这府里报效朝廷的人,怎么会害四季?
“你怎么这么想,要害你,怎么会把你请到自己府里去害?这洗脱不了嫌疑呀!”
这是重点吗?
四季开门见山的问:“这些夫人,为什么请我赴宴?”
“因为你夫君升官了,挺大的官,起码是管着她们夫君了!”
良灯在四季面前得意完,看看四季不得其解的表情:“反正这些宴会,你想去就去,说话只不提上边那位,其他的不用顾及,你平日里不是爱听我跟你说那些家长里短的事吗?这回你自己去看看,再讲给我,也省的你在家没事做,一天天的芽芽都被你遛瘦了!”
四季反驳:“它不是瘦了,它是健壮了!”
“好好好,健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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