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元安如此上心这位姑娘,宁王问道:“这位姑娘是?”
“我的侍女李月儿。”说着硬是把李月儿拽到了石凳上,宁王与宁大家相互对视一眼,觉得有些不可意思。
且不说宁王与宁大家是何等身份,这仆人与主子同坐成何体统,若不是看元安写的那首诗词,想必宁王早就破口大骂了,被抓起来毒打一顿都有可能,毕竟万事万物都遵循一个规矩,皇室更是如此。
无奈,今时今日这南晋新生代的才子没几个能登上大雅之堂,好不容易遇到个郑少秋,总不能因为规矩而错失英才吧。
而宁大家的想法与宁王背道而驰,光是看元安一身市井之气便像是江湖骗子,怎可能作出那何等绝佳的诗词。
从坐下的那一刻开始,宁大家一直沉着脸,望向碧绿的湖水,根本不想与之交流畅谈,今日便是想乘机揭穿这个骗子,来保我大家之名。
众人包括李月儿都觉得这样不合适,唯独元安不以为然,沉声说道:“不知殿下找草民前来所谓何事?”
“明知故问。”宁大家寒声道。
宁王吩咐下人倒着茶,一副和事佬的模样,惺惺作态道:“本王请你来主要是想问你那首诗词当真是你所写,而且过了这么久都不知是诗名叫什么。”
元安倒也没客气,端着茶杯一饮而尽傲然道:“这首诗名为《将进酒》并非是草民所写。”
“什么?”
众人皆是一惊,宁王更是觉得自己像是被骗了一样,手中的茶杯被捏的吱吱作响,只是面容却还是一副平静。
宁大家指向元安,转头对着宁王说道:“殿下看见了吧,我早说这诗一定是他偷来的。”
宁王放下茶杯,咬着吱吱作响的牙齿冷冷说道:“此诗何人所作?”
元安撅起嘴,淡淡说道:“李白!”
“李白是何人,宁大家可否听过?”
宁大家眉头紧皱道:“从未听过,无论是南晋或是北晋有名号的大家也就那么几个,李白这个人倒是闻所未闻。”
宁王转头眉头紧锁,质问道:“李白现在身在何处,与你之间又是什么关系?”
李月儿与朱庆此刻纷纷心惊胆颤,都不懂元安到底在胡言乱语什么,比疯子还疯子,明显是在刀尖玩火,自取灭亡。
元安顿时一副感慨的模样,答道:“此人一直在我脑海之中,从未离开,他是我初识诗词的启蒙恩师,我从幼年乃至少年不知多少个夜晚都在苦背他所写下的诗词,以防挂科,如今却还能派上用场,想想此乃天意。”
.....
“这....”
“这....”
宁大家望了两眼沉默的宁王,拍着桌子怒斥道:“你这黄口小儿,到底在胡言乱语什么。”
元安没有理会这癫狂的老头,对着宁王温声说道:“殿下,草民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欺瞒。”
这李白在脑海中是什么鬼,所以说来说去,还不是证明此诗是自己所作吗?宁王转着眼珠,感到恼火,突然想到莫非眼前这个少年是为了顾及宁大家的颜面,才说出这般天真的理由,若真是如此,此人大有可为。
宁王转头想到这,心生一丝窃喜,亲自为元安满茶说道:“这么说来,李白乃是一位神仙。”
“殿下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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