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这...”
蔡文沉下脸,着急使着眼色,骂道:“快道歉啊...”
虽是一脸懵,但不会不懂自己表哥这是碰壁了。
毕恒铁青着脸,还要装作一副知错的模样,弓腰作揖道:“元知事,方才之事是我不对,您教训的有理。”
“呵呵,不是要治我的罪吗?不是说我狂傲不羁吗?怎么现在怂了...”元安缓缓起身,拍拍衣袖说道:“我元安向来光明正大,从不会趋郯付势,而且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些狗仗人势的东西。”
蔡文被骂红了脸,却又不能说什么,咬着牙扭头便走,毕恒一个劲的点头,毫无之前的嚣张的气焰。
只有周文远装作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埋头整理的桌案上的奏章,生怕沾染一点霉头。
元安不在搭理此二人,看了眼满桌的奏折,也没了心思工作,自己跑到暗阁收拾旧物件去了。
怪不得这暗阁的工作没人愿做,灰尘遍布不说,光是铺天盖地的蜘蛛网都将这里活生生变成了盘丝洞,时不时还能看见几个耗子在啃着破旧的档案,看样子是有年头没清理了。
元安先拿着扫把简单清理了下蜘蛛网,然后将掉在地上一些书本放到了柜子中,而这时一本薄册中记载的事情吸引到了他的注意。
这本薄册封面发黄,烂了个窟窿,书角还被耗子啃掉了些,但元安对此并不陌生,因为这种薄册便是用来记录各地传来的奏折,今日刚用过,所以清楚。
吸引元安的便是窟窿中那几行小字,上面的时期是天启六年,距现在过去了近二十年。
第一页的内容大概意思是兰陵王曾是南晋的开国功臣,叛乱一定另有隐情,希望皇帝重新审查,不要株连兰氏一族,署名便是上元府的曾经的知府良卯。
元安的脑海中有良卯的一些记忆,此人当年是上元府赫赫有名的清官,抓贪污,斩山贼,之后大兴水利、农耕,深受百姓爱戴。
后来不知何事就被朝廷砍掉了脑袋,当时民怨四起,朝廷甚至出兵镇压,就连远在千里的蓟州对此事也略有所闻。
这么说来,良卯原来是为兰陵王求情才被斩首示众,元安随即摇了摇头唏嘘不已。
随后翻了翻后面的内容,才发现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当时为兰陵王求情的官员多达数十位,小到知州知府,大到中书内阁,甚至郡王,虽不知位高权重的人会不会被判死,但这些求情的父母官应该是无一幸免。
元安不经好奇,这兰陵王到底是一位怎样的人,能在朝中有如此厉害的威望。
不过凭良卯不难看出,这兰陵王应该是位贤臣,,可能是因为被陷害,所以才被判为谋逆之罪。
自古以来多少忠臣良将都是被奸臣所害,元安想到这,紧紧的捏着手中的薄册,气的浑身发抖,想到毕恒与蔡文那张丑恶的嘴脸,更加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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