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你们赵国与党的冯停密谋。冯停,何许人也,不遵循韩王的命令,乃是对韩王的不忠,弃韩投赵,更是可耻,不顾党百姓,硬是要与我大秦开战,置百姓于水火之中,乃是不义。你们赵国与如此不忠不义之人合作,简直就是羞辱仁义二字。”嬴政义正言辞道。
“且不论此,政公子说长平之战,赵国必败,是什么意思?”赵胜咬牙,这小子的语言好锋利,句句给人捅刀子,只好转移话题。
“先不说我秦国的武安君白起,仅是我们军中左庶长王龁,就几次力败赵军,想必你们赵国的信安君也是知晓的。”嬴政说道。
“胜败乃是兵家常事,不足为提。”廉颇转移道。
“仅仅是胜败,倒也还好,但如果一边倒的失败,怎么能够说胜字呢?”嬴政冷笑一声,见这几个家伙,如同泄气的气球一样,刚刚还盛气凌人的模样,继续举例道:
“农历四月,王龁向长平的赵国军队发动进攻,赵孝成王命令廉颇迎战,廉颇率军对秦军展开进攻。赵国军队击伤了秦军的侦察兵,秦国军队的侦察兵斩杀了赵军的裨将茄。
农历六月,赵将廉颇兵败,被秦军攻破赵军阵地,赵国的两个重要据点都尉城和故谷城均被秦军攻占,秦军还俘虏了四名赵国的尉官。
农历七月,赵国的军队筑起围墙,坚守在营垒里不出去应战。于是,秦国军队发起强攻,夺下赵军西边的营垒,俘虏了两名赵国尉官。
赵军数战不利,赵国的主将廉颇数次战败,恐一败涂地决定依托有利地形,命令士兵固守营垒,固守不出,疲惫秦军。
任凭秦军屡次挑战,赵兵都坚守不出去应战。
如所言,赵军如何能够当的胜字,简直就是败的不能再败了。”
高渐离因被羞辱了一番,此刻一听到嬴政说话,当即高声说道:“要我说,赵军是脸皮太厚,连承认失败的勇气都没有。”
“依如此形势来看,赵军的确没办法打败秦军,坚守只是拖延时间而已。”太子丹若有所思道,看着嬴政的眼神,满是羡慕,但却明白,自己与嬴政之间的巨大的差距,不仅仅是实力更是谋略的眼光,差远了。
“败了就是败了,非要往自己脸贴金子,说什么胜败,哪里来的胜利?从头到尾赵国就没有赢过。”李存孝也对着赵国臣子插了一刀子、。
赵胜无言以对,当时的战报的确如嬴政所言,败的不能再败了。赵王心急,加他从旁边换了赵括。却不想换赵括后,反而败的更快,二十万的赵军都被白起坑杀。
事后,赵国的人才发现,廉颇的策略是正确的,唯有坚守,才能换来一线生机。
“政公子所言,颇有些断章取义的意思,只讲前面,而不讲后面的部分。如果当时不换赵括场,而继续我的坚守策略,秦军如何能够坑杀我赵军四十万。”廉颇反击道,在说道四十万的时候,手颤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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