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口小儿,竟敢在此口出狂言!”虞卿顿时皱起了眉头,一挥手,手下的甲士一起行动,刀剑即将出鞘,露出半点寒芒。刀身剑壁与鞘互相叩击,发生可怕的震动声音,似乎要出来饮血。
“狂言?何为狂言?”
嬴政丝毫不在意,临危不惧,俯视着所有的甲士,继续不紧不慢道:“狂言,应当是对于事物的过度描述,但我说的倘若是事实,怎能算是狂言?你们赵国无论是谁领兵,必败无疑!”
此话一出,赵国的甲士们更是愤怒,但没有平原君的命令,不敢肆意行动。倘若不是这样,他们当即冲去,要把嬴政与李存孝剁成肉酱。
“既然政公子有高见,那不妨说出来给我们听听。”
赵胜轻笑一声道,心中却另外一番风景,这嬴政自己要找死,我可不拦着。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恐怕不用我杀你,信安君第一个动手杀了你。
“真相?真相就是廉颇知道无法战胜秦军,临阵脱逃,由马服君赵括顶,背了一口大黑锅,如此而已!”嬴政轻轻说道,却如同千万把刀子,扎入在场的赵国人的心中。
“你说什么?”
廉颇本就忍住,但此刻更是暴怒异常,一掌把桌子差点拍断,道:“老夫什么时候临阵脱逃了,若非是赵括要场,老夫定然能够力克秦军,到那时候,也轮不到你这毛头小子在我面前这样说话。”
“力克秦军?在我看来,赵国只是一个无义之国而已。”嬴政泰然自若道。
廉颇硬是把怒火憋在胸口,努力地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道:“细说!”
“长平之战起因乃是因为党。我大秦的铁骑与韩军交战,力胜之,han国愿意割让党给我大秦,以熄我国人之怒火。但凡战争,必然是师出有名,而非为战而战。”嬴政侃侃而谈道,当说到han国大败的时候,韩竭脸色有些难看。
廉颇没有说话,死死盯着嬴政,心中更是感慨,这真的只是八岁的少年吗?
竟然能够熟练运用典籍的东西,口吐金玉文章,对此,廉颇来了性质,要会一会这个对手。
原本他只是觉得嬴政射击天赋高而已,如今看来,显然不止如此。
“无论是han国胜利,或是我大秦胜利,似乎都与赵国没有什么关系。割让的土地不是赵国的土地,乃是han国的土地,赵国不仅到此横插一脚,而且想要党的土地,在本公子看来,不义。”嬴政继续说道。
“众所周知,秦国,乃是大国,han国,乃是小国。大秦以其强大,威逼韩王割让党。党百姓不忍归降虎狼之秦,投我赵国。我赵国不忍百姓于水火之中,硬是在得罪秦国的情况下,发兵接受党,乃是仁义也,非为不义。”赵胜款款而谈,心道,打架打不过你,这些论战是我从小练到大的。
“一派胡言!秦国为何被称作虎狼之秦,因我大秦将士勇猛,悍不畏死,为国尽忠,才会有此之称。百姓何以悍不畏死,当是君王贤明,热爱百姓,才会让百姓有此情感。”嬴政扫了赵胜一眼,而后淡淡的开口道:“几时,他冯停可以代表党民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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