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字迹虽是未蘸笔墨,却还是留了些痕迹。
徜渠一个激灵,便上膳房捧了些炉灰,将其洒在了那信纸上。
奈何徜渠来回走动的声音惊醒了塌上人。
祁暝方才睁眼,迷迷糊糊的发出了些声响。
徜渠听了背后响动,方才撒上炉灰的信纸还尚未细看,便忙的将那信纸倒了过来。
自己也背过身来看着祁暝。
身后的双手正摆弄着那信纸恢复原位。
虽是熟人,但不经允许翻阅其书信,终是让人有些心虚。
只是那炉灰倒歪,沾在了徜渠的衣袍上,徜渠尚未注意,只是转头讪笑着面对祁暝。
祁暝方才睡醒,便并未注意徜渠的不对。
这才过了一夜,祁暝的双眼便已肉眼可见的有些红肿了起来。
徜渠一看便知定是昨日知晓了事情,生了些情绪。
祁暝原本找上自己劫天狱时便早知会如此,奈何祁暝也不经劝阻,硬是要闯,见了夫君身死面前,想来昨日定是不好过。
“如今??那事已传到仙界了。”
徜渠迟疑的开口,见祁暝如此摸样,生怕其情绪再受了影响。
“嗯。”
哪料祁暝便只是淡淡的一句。
“传遍了仙界又如何,便是你不说我也已知晓结局。”祁暝顿了顿,下了塌“我如今定是犹如那传说里人人喊打的恶兽一般的境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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