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暝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徜渠微微叹气。
如今的境况也大抵就如这般一致了。
毕竟祁暝杀害了二殿下,又害的三殿下受了天狱之苦,本最受瞩目的的三殿下遇害,如今也只能仰仗着大殿下,偏偏大殿下倒是还没有半分意思,整日住在那深山老林中,不问世事,突然提拔,自然是引起了公愤。
如今自己前来都也要算好的时候,避开众人才可,不然怕是会被骂的在仙界直不起腰来。
祁暝看了这表情,便已知了个大概。
“看来这南弦还真是学去了天界的阴险之术,硬是要闹的仙界不得安宁。”
祁暝淡淡一句,拿起了一旁的酒瓶,摇晃着倒入嘴中。
舒爽了一声,抿了抿唇。
徜渠方才反应过来,听她这话,这似都是南弦搞的鬼。
徜渠一下靠近,将祁暝手中的酒瓶拿了下来。
“既然是南弦所为,我们何不上天君那评理?”
仙君没了子嗣,此时自然不好插手,那何不将南弦拿到天界再做定夺。
“南弦不正是有天界当靠山才如此猖狂的。”
那??若是如此,还真是只能带到有朝一日将那南弦擒下了。
毕竟六界之中,天界势大,近来又徒增打压,若是独自与之硬碰硬,怕是也只有被驳回反杀的份。
祁暝待在原地细细品了品方才那酒酿,扶着桌椅踉踉跄跄的想要出房门。
徜渠见祁暝有些站立不稳,赶忙跟在后面护着。
祁暝的视线定在了房外一只出了一小芽的物件,喃喃自语着。
“你这厌愁??怎么仍是花骨。”祁暝伸手碰了碰那边上小芽“分明??连你都已灰飞烟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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