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三命人将陈章带回城主府。
“我们开门见山。”灵蕴请连三遣退众人,将陈章手脚捆绑住,留给她亲自审问。“是谁让你陷害我父亲的?”
“姑娘冤枉啊,陈章所言句句属实,确实是谢大人亲手放进去的一箱子黄金!”陈章见只有灵蕴一人,想必不想让人知道实情,而且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又不能对他怎样,是以决定否认到底。
“如你所言,父亲亲手将那一箱子黄金包进库房。”灵蕴嘲讽,“父亲左臂受过伤,根本提不起重物,这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所以那一箱子重俞百斤的黄金你居然说是父亲亲手搬进去的?当真可笑至极!即便他没受伤,父亲如此清高之人,视金银为污物,又怎么会去搬那些东西,府里养的小厮杂役都是摆设吗?你啊,当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哼,我最看不惯你们这些自命清高的人,实则自私自利冷酷无情之人!”陈章鄙夷的说道:“你们谢家那是钟鸣鼎食之家,老太爷可是阁老重臣,你看看其他那些阁老家有些资历的管事,哪个不是穿金戴银,左拥右抱。可是你们谢家呢,银钱给的少不说,规矩还一大堆,我在你家兢兢业业二十余年,到了想给我儿子买个大些的院子讨个好人家的媳妇儿都不够!你那个爹是不爱金银,可是他那库房里的东西哪个不是价值连城?都是拿真金白银换的!小六子娘亲生病了,找管家支些银两,管家不给,他就偷偷拿了一柄匈奴弯刀给当了,被你们发现,送到官府,莫名其妙死在了牢里,还不是你们指使的!哼!”
灵蕴反驳,“他在牢里突发疾病死了也能怪到我们头上?何况人犯了错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是啊,下人犯了错付出代价,高高在上的小姐偷了家主最珍爱的宝刀送给情郎,老爷却连句重话都没说吧?”陈章嗤笑。
“你都看见了?”灵蕴了然。
“是啊,都看见了。小姐果然手段高明,新婚前夜还能私会情郎,家里落魄了还能带着嫁妆和离,再嫁还能勾搭上柔然城主三公子,真真是厉害啊。”陈章眼光猥琐。
灵蕴怒极反笑,不愿再跟他胡扯些有的没的。“我还有更厉害的东西,你要不要见见?”灵蕴走到桌旁,拿起让人备好的一套刺穴用的银针。
陈章眯起眼睛想要细看:“这是什么?”
灵蕴捻起一支,“我在凉州大营跟一位医术高明的大夫学了一年医术,粗通了些切脉认穴之法。治病的针法没学会几种,不过不能碰的穴位记得很清楚。陈管事想不想一个一个试试?”
陈章有些心惊,这还是他看着长大的谢家大小姐吗?“哼,想吓唬我吗?”
灵蕴微微一笑,刺向他身上一处穴位,“这个穴位啊,对于中风之人可以疏风解表,活血化瘀,可是对于常人来说,就有些难以忍受了,再配上这处,”说完又扎向另一处,“你的左臂会时而肿胀难忍,时而又刺痛难耐。”
“啊,”陈章呻吟起来,手脚被控,他只能毫无章法扭动起来,脸色惨白,额上渗出大滴汗水:“你这个毒妇!”
“告诉我,谁让你这么做的?给了你什么好处,证据在何处?”灵蕴冷冷问道。
“你先帮我拔针!”陈章讨价还价。
灵蕴冷笑,“好。”说完就干净利落拔出两根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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