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等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钟埃现在已经没有时间的概念了。若是可以,她倒是希望时间可以直接延伸,到达最遥远的地方。
春月回来了。
“你去哪儿了?”
问得好生亲切啊!
“陛下,”春月那副媚人的嗓音总是能勾人心魄,“春月只是觉得闷了点,出去闲逛了一会儿而已。”倒是有种柏憧迫不及待地感觉。
柏憧倒是没有接她的话茬,兀自说道:“东西还在吗?”
春月笑笑,抬袖略过柏憧的面庞,带出阵阵脂粉的香气,:“当然,春月怎么会辜负陛下的嘱托呢?”说着,便顺势坐到柏憧的腿上,用两根纤纤玉指拿起柏憧的手来,抚上自己的腰间,“您瞧,这不是好好的嘛!”
双手缠在柏憧的脖上,笑眼盈盈,勾人心魄。
钟埃还是哭了。默然的,眼泪就是止不住,不管怎么擦,就是擦不完。柏憧没有拒绝,即使他没有作出什么回应,可是不拒绝就是最好的回答了。原来,以前的过往都是假的,是吗?从头到尾,只有我一人当真了吗?
明明不想看柏憧与春月的调情,可钟埃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这种结果,她以为她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只是,一遇见柏憧,这些准备终究是付诸东流了。
钟埃终于强迫自己出了那个房间,那个房间,灿烂辉煌下藏着隐隐的苦楚。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柏憧出来了。果然,还是那副老样子,看来两人谈得甚是欢心吧。
兵符,春月随身携带,若是窃取绝非易事,只得等一个好时机。等到春月沐浴更衣时,钟埃才决定下手。
于是,钟埃就在这院子里等着,等了好久,等到明月高悬,天色灰暗。钟埃不觉吃了一惊,自己的隐身咒所剩时间不多了,今日怕是无法动手了。好在,钟埃也已经摸清了春月一日的大致行径。只要明日,此时前来,便能寻得下手的机会。
“今日下午她可在殿中。”
“并未。”
“知道了。”
柏憧询问那人一番,便暗自审铎起来。
台下之人继续说道:“钟埃所修隐身咒时效有限,倒是还请陛给她留出足够的时间来。”
“本座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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