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钟埃跟随梅香到了这位美人的住处。
“春月姑娘,准备用膳了。”
原来叫春月啊?春月,挺俗气一名。
“好,知道了。”娇滴滴的声音从屋内传来,真是让人听了心痒,要是钟埃身为男子的话,怕是此时腿都要酥软了吧。
春月打开房门,现出惊为天人的脸庞来。若说是顾水的美是清冷的美,天生带有的疏离感总是让她带有几分神秘的色彩。可眼前的春月,美的热烈,美的奔放,下一秒仿佛就要躺进你的怀里,让你去探寻她的秘密。这样的女人,没几个男人可以抵挡,柏憧,大概也不例外吧。
慢慢地,钟埃有点想哭了,雾气又氤氲在她的眼眶。钟埃不是那种为了故作坚强而忍受一些没有必要的事情的人,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为什么要为了一些无所谓的东西压制自己。可现在,钟埃却不想让眼泪流下来,因为她觉得自己有什么资格哭呢?
好在,钟埃不是一个容易被情绪左右的人。柏憧也是。
她看到春月离开自己的房间之后,便悄悄溜了进去。一进到屋里,钟埃就被这金碧辉煌的陈设给惊呆了,这是一个小小的别宫吗?这程度都快赶上宫殿了!钟埃一边细细寻找,一边低声埋怨:“柏憧你个没良心的,我好歹还是个天后,这些个不拿几件到青鸾殿去就算了,竟然还都给了你这个美人!真是够了!”
翻找了一圈,钟埃也没发现兵符的踪影。钟埃暗自叹了一口气,怕是自己要多跟几天这个春月了。毕竟,自己这么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地也找不着什么东西。
离开这个藏娇的“金屋”,钟埃觉得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她多想现在就冲到柏憧面前,大声质问他,这个春月又是怎么回事!可是,兵符呢?这可是她好不容易抓住的线索,真的不能再断了。
钟埃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在这天宫之间,一会儿折个花,一会儿又摘个柳,然后全都碾碎、扯断,扔到地上。
过往的一切好像都随着这些花柳一起飘散,反正本来就都是假的。若说其中是否又有些真情,这真情又有几分,谁又能说得清呢?原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又何必执着呢?这段是非,就任由它去吧。真要追求点什么,怕是连以后的这段日子也走不下去了。
放手吧。
迎面碰上了言欢。自打言欢和远鹏和好之后,整日里是笑逐颜开的。再加上还有些婴儿肥,笑起来颇有些年画娃娃的意味。看见言欢,钟埃也从自己的思绪中拔出来。
“言欢,干嘛呢?”
“诶,钟埃。我就是嫌闷得慌,出来走走,你呢?”
嘿,这小丫头,还直呼其名了。想当年,远鹏可是要叫我“母亲”的!真是没大没小!不过听着也挺舒服的。
“我也是挺闲的,也出来逛逛。”
刚要接着说些啥,只见言欢像个小麻雀一样,还是只略显圆润的麻雀,一蹦一跳得就向着钟埃背后跑去了。
钟埃白眼一翻,不用想,肯定是远鹏。
什么闷得慌啊,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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