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温锺长老府上的歌妓有几个得手了?”柏憧问道。
“陛下,有两个。”
“两个,足矣。”柏憧摩挲着手中的茶杯,不知在想些什么。
明远长老问道:“接下来,我们是不是可以动手了。”
“哼。”柏憧冷笑一声,“急什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咱们要细水长流。先让她们好好服侍温锺长老,等完全取得他的信任时再做打算。”
温锺长老向来喜好美色,每几年便要网罗一番。柏憧便趁此机会,将美人双手奉上。
“告诉她们,此时不必有顾虑,能靠得温锺近一点就近一点,事成之后,任由她们开条件,我都答应她们。”
“这恐怕不妥。”明远长老不无担心道,“万一她们狮子大开口,提出无理的要求该如何是好?”
柏憧望向窗外,眼底升腾起一抹杀气,冷冷开口:“只怕她们无福消受。”
明远长老心中一紧,身子不禁颤了一颤,额头上的冷汗不觉也冒了出来。伴君如伴虎,今天你还是他的座上宾,明天,你照样可以变成阶下囚。是死是活,往往就在他的一念之间。
与明远长老讨论一番过后,已是傍晚。不知道钟埃她们玩得怎么样了?若不是有公务在身,柏憧也想去人界看看,看看在天界庇护下的凡人们过得是怎样的逍遥自在。等他们回来,定要仔细询问一番。
“视察人界”的钟埃四人是被人架出酒楼的,毕竟,再多走一步就要吐出来了。幸好,肆矣酒楼旁边有一家客栈。四个人各自躺在床上,双目呆滞,口微张,不时还打个饱嗝。
钟埃挣扎起来,趔趄着来到阿碧的房间里。
“当当当。”阿碧听到敲门声,也慢慢从床上起来,慢慢走,慢慢走,慢慢地打开门。
“呕~”刚一开门,就看到已经吐了一地的钟埃。
阿碧不禁翻了个白眼,忍住肚里的翻江倒海之意,“姑娘,快进来。”
吐了一些,果然好受了不少,说话都利索了。
“阿碧,我们闹了这么大的动静,想必这孟溪也有所耳闻。传闻这孟溪用乾坤仪将草木的灵气化作自身的生气,可永葆青春之言。可是,在酒楼中,我从未发现有如此之人。”钟埃一边揉着肚子一边分析道。
“或许,孟溪根本就不是传说中的偏偏郎君,会不会是中年,又或是老年?吃饭时,我注意到二楼有一中年男子,气质稳重,不像是寻常之人。”
“对,我也注意到了这个人。虽说,此人只是探头瞥了我们一眼,但人的气质是骗不了人的。今晚,我就到酒楼中去打探一番,你在这里稳住他们。”
“好。”
钟埃起身,挺了挺肚子,“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阿碧也连忙起身,凑到钟埃耳边。“休息,好好休息!”
说罢,便又一步一步走回自己的房间。
待到夜深人静之时,钟埃跳出窗户,略施法术,便进入肆矣酒楼的后院。夜色中,好似有一人着一身白袍立于院中。钟埃刚要上前一探究竟,就听闻耳边,“贫道在此等候仙家多时了。”
“孟溪?”
“正是。”
“你怎知我是仙?”
“哈哈。”孟溪笑而不语。
“你笑什么?”
“贫道虽一介凡胎,但也算是慧眼识人。施主器宇不凡,与这人间格格不入,不是魔便是仙。”孟溪转过身来,看着钟埃。
仙风道骨,遗世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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