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嫔迟迟不接,起身站直身子看向悦妃,眸中尽是不悦,“悦妃娘娘所谓何意?”
悦妃并未立时回魏嫔的话,只看着下面的妃嫔启唇道,“你们都给本宫听清楚了,既我晋为妃位,受暂理六宫之权,这后宫的清静我便不得不管。”
凝着寒凉的眸子,许久才正眼看向愤懑不已的魏嫔,“身为后宫妃嫔,便要时刻谨记尊卑位份,即使位份相平,仅凭封号,便也是高上一等的。”一顿,“魏嫔可记清楚了?”
羡晚微微蹙起的眉头,听了悦妃说的话,倒是微微有些诧异,方才魏嫔喊自己的那句妹妹,竟是被悦妃听了去了?
“嫔妾不服,即使嫔妾有错,悦妃又何以拥着雏银来羞辱嫔妾。”
董贵人此刻悠悠开口,“魏嫔娘娘无需恼怒,这雏银,乃是平和之意,而这玉菊,又是淡雅素净之意,悦妃娘娘,并无羞辱您的意思呀。”
“你给本宫闭嘴!”魏嫔狠狠看向董贵人,“何时轮到你来说话。”
“看来晚宴的教训,还是未能让魏嫔将规矩放在眼里,还是不懂收敛二字。”一顿,直视魏嫔饱含怒意的脸,“本宫今日便告诉你,何位尊卑,本宫今日赏你这雏银玉菊步摇便就是要你收敛脾性,知晓什么该说不该说。”
未及魏嫔反辩,悦妃便叫了殿外候着的春寿进殿,“把魏嫔带下去,禁足两月,收敛脾性。”
“你敢?!”魏嫔甩开扶着自己的望莘,连那戴着赤金翡翠的护甲力道够足,羡晚便是反应极快的侧开脸也是险险划过羡晚的侧颚,不住留下两道划痕。
羡晚不禁抬手微微扶着侧颚,咬牙吞了口气,眼中也有几分平日里极少见的怒意。
悦妃见此一是心下一惊,面上怒意顿显,豁的拍案起身,怒视着魏嫔,“本宫为何不敢,你是嫔,本宫是妃,位份分明,有何不敢?”
魏嫔禁了声被春寿带下去。
众嫔妃亦是全然起身,复又跪下,皆是低眉顺眼,“娘娘息怒。”
望柠扶着悦妃重新坐下,悦妃不禁扶额深吸了一口气,才放缓了声线,“都起来罢,本宫今日禁足魏嫔,一是为了敛一敛这魏嫔的性子,二也是为了立规矩。”
一顿,“后宫位份之事,皇上自有安排,成不了咱们争风生事的缘由,紧着安分守己便是了。”
“嫔妾谨遵娘娘教诲。”
悦妃缓缓点头,柔荑轻轻一挥,“便都先散了吧,本宫亦是乏惫。”
众嫔妃皆是起身行了退礼走出殿门,这厮羡晚方敛着神色起身,又被叫住,“俪嫔,你且等一等。”
是悦妃。
羡晚心中有些诧异,微微侧眼与曲桃对视一眼,复才转身看向悦妃。
“你随本宫进内殿来。”语罢又吩咐望柠,“去把金创药拿来。”
羡晚不禁抬手碰了碰侧颚微刺的划痕,又抬步随悦妃走近内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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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悦妃坐在软塌上,悦妃看着羡晚那张即便只是略施粉黛都精致不已的脸蛋,那几道划痕确实是刺了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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