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惊了。
走了,这就完了?
他还以为,盛家要面临好一场腥风血雨呢。
西装男人有点摸不准他的意思,挠挠头。
“靳总是说,让我们回靳氏?不需要再保护盛小姐了吗?”
靳卿尘眼前闪过盛夏决绝的动作。
他觉得自己有些好笑。
下颌微抬,神情阴郁,“是。滚。”
……
护士检查过后,告知几人,吕清荣生命体征没有太大问题,只是脖子有些淤青。
盛妈妈脱力般靠在了墙,手里的水果刀哐当滑落在地。
吓了盛父一跳,抱着她坐下,好一顿安慰。
盛夏沉默得可怕。
她默默地捡起水果刀,放到安全的地方,打算出门。
“夏夏。”
盛妈妈虽然虚弱,但很警惕,“你去哪?是不是要去找靳卿尘?”
盛夏略微垂头,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盛父母自然当她默认了。
“不许去。”
盛父鲜少用命令的语气与她说话,“他打伤你舅舅,又关注盛氏的货船,不知道抱着怎样的心思。夏夏,你想恋爱,爸爸不阻止你,但你要清楚,不是所有人都值得托付终身的。”
为人父母,最怕子女和危险二字挂钩。
哪怕一点点可能都不允许。
盛夏看了看床的吕清荣,似乎在思索,最终低声开口。
“我了解的靳卿尘,不会说谎。他说不是他打的,那就一定不是他,这件事一定存在误会,还是等舅舅醒来再下定论吧。”
盛妈妈蓦地站起,一瞬间,似乎有些不认识自己的女儿了。
“你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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