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解他什么?你料到他今天会这样冲进来,差点杀了你舅舅?”
盛夏又闭嘴,不说话了。
这件事她的确没料到。
但她觉得应该有其他的理由,因为以靳卿尘的傲气,绝对不可能有敢做不敢当的情况。
所以,她必须要找到他,问清楚。
眼下……
盛夏主动拉起了盛妈妈的手,安抚地揉了揉。
“这件事还没有定论,可能有误会呢,我们等舅舅醒来之后再说吧。”
可是这一次,她的糖衣炮弹,却没有让盛妈妈当。
“没有误会。你舅舅从小就不会说谎。”
盛妈妈反握住她,语重心长,“刚才你舅舅的表现,我们都看到了。在昏迷中都那么恐惧靳卿尘,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当年没能留住吕清荣的妻儿,盛妈妈对他是愧疚而偏袒的。
但她这么如临大敌,更多的还是担心盛夏的安全。
她的夏夏不谙世事,怎么玩得过那样的人物?
“夏夏,妈妈不能再放纵你了。”
盛妈妈正色道,“从今天起,你不能再和他见面,我会让秦钦随时看着你。”
盛夏:“……”
说一不二,秦管家很快被电话叫来,带走了盛夏。
等两人身影消失,盛父才疲倦地坐下来,手掌揉着右腹,露出痛苦的表情,面也显出了几分老态。
“肝又疼了?”
盛妈妈立刻坐到他身边,从衣袋里拿出药来给他吃,一边帮他揉。
盛父吃了药,叹息一声。
“老了,越来越不中用了。”
他拍拍妻子的手,“我的身体,先不要告诉夏夏,她明年就要高考了,我不想影响她的心情。”
盛妈妈点点头。
夫妻俩相对沉默,盛妈妈忽然没头没脑道。
“你有没有觉得,夏夏她……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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