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和,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哭了?”建安哥哥不解的问。
我转过头去,哼了一声,不搭理他,继续趴在窗沿上,望着湖面上经过我们的几条游船窗户里映照出来的影子。
建安哥哥身为男儿,以后自然也可以同爹爹一样想要纳妾便纳妾,想生几个男孩子便生几个男孩子,他怎么能像我一样,去读懂女儿家的心思愁闷。
我不回答他,他觉得没意思,就同我在窗边一起坐下,陪着我望着湖面风光。
他忽而道:“你们小姑娘就是这样,动不动就爱哭鼻子,问为什么哭,又不说原因。”
他扭脸问向停桐姐姐:“停桐,你说是不是?”
半倚在桌前的停桐姐姐摇了摇头:“建安少爷,你可别问我,你们兄妹两拌嘴,可别又把我扯进去。”
停桐姐姐学了聪明,才不像从前那样,夹在我们中间,左右为难受夹板气,停桐姐姐也不理他,建安哥哥垂头丧脑唉声叹气的晃晃脑袋,作怪一声:“哎呀,哎呀,哎呀”
我被他哎呀哎呀哎呀的心烦,扭脸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蹙着眉问:“你哎呀哎呀哎呀的,你要像府里我爹爹的妾室姨娘那样,生孩子啦?”
他被我一句话说的直臊起来,一口气憋在喉间,满脸通红,结结巴巴的唤了一声我的名字:“言,言绾和”
他那模样是在逗人发笑,我偏头和停桐姐姐对视一眼,一起笑了起来,我晃着脑袋问:“干嘛?怎么了?”
“言绾和,你这是要气死我呀。”建安哥哥说着,伸手敲了敲我的脑门,笑道:“说,气死我了,对你有什么好处?以后就没人保护你,没人替你打架了。”
“你何时替我打过架?”我笑着反问他。
他道:“你十岁那年上元节灯会,咱们一道出府去观灯,半道上遇到那发卖女娃的人牙子,把你抱了就走了,是不是我和他们打了一架,把他们打跑了。”
我手心里攥着帕子,边伸出食指指尖点了点建安哥哥的脑门,算是还了他刚刚敲我脑门那一记,边说:“你可真是个小心眼的哥哥,这久远的事情,你还偏记得。”
“远吗?不过是两年前的事。亏得后来京兆府抓住了那伙人,判了罪入了狱门。”
建安哥哥如今说起来,还满是愤懑,瞧他那样子,悔不得当时不能拿他那把月出佩剑亲手宰了那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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