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璮硬气十足,怒视奸诈的舒远明。
“二师兄!”肖盈栀拉着邰璮的手臂,不知作何举动。
正在建设大殿的木泥铁匠们,察觉气氛有些不对,好像上清派要被踢山了,都识趣地不看向舒远明师徒这边,只顾埋头苦干。
“既然如此,老夫再等等吧,楚掌门越级斩杀杀人恶魔沈廷山,一掌败退我沧澜剑派大弟子佟先涛的事迹,传遍沧州,为了一见楚掌门尊容,些许等待舒某毫无怨言。”
舒远明笑里藏刀,一番话讲得十分生动,好似真将楚清秋奉为了心目中的大英雄。
而来前被师父叮嘱不要多插嘴的汤学华,此刻正以鼻孔瞪着邰璮,表达心中的兴奋之意。
“那前辈便等着吧!”
邰璮一拂衣袖,拉着肖盈栀气势汹汹便要离去,他想趁机撇开舒远明,好让小师妹去山脚守株待兔,防止掌门师兄自投罗网。
“小子,老夫来了不赏口热茶就算了,而今干脆想把我们师徒二人晾在这儿野外露天的破地方,这就是上清派的待客之道吗?”
舒远明脚步微挪,瞬间来到师兄妹二人面前,挡住他们的去路。
邰璮怒气十足,丝毫不在乎舒远明先天境界的压迫,厉声道:“我都说了,掌门师兄三天半月回不来,敝派又在大兴土木,缺乏人手,阁下还赖在这不走,难道这就是你们沧澜剑派的为客之道吗?”
“放肆!”舒远明瞬间被激怒,全身气势开放,几十丈之外的工匠们在这股强横威压之下都不由得心惊胆颤。
“前辈想恃强凌弱不成?”
邰璮护在肖盈栀身前,巍然不惧。
“哼!徒儿,给这出言不逊的小子点儿颜色瞧瞧。”舒远明看向汤学华。
“徒儿谨遵师命。”
汤学华缓缓拔出长剑,一步步逼近邰璮,脸上狞笑不止。
“我今天便教教你,什么是尊敬长辈,看剑!”
“沧澜剑气诀!”
汤学华剑身裹挟层层剑势,连绵不断向邰璮涌来。
“打禅式!”
浑身瞬变金色的邰璮,使出金刚不坏神功中的一式外功。
“快两个月过去了,你为什么仍然没有进步呢?”
邰璮面色冷酷,他成功将汤学华的剑势全部空手接下,而后将其佩剑夹在手掌心之中。
“你……给老子滚!”
汤学华发现自己无法从瘦瘦的邰璮手中夺回佩剑,又羞又怒,一脚踹向了邰璮。
噔!他觉得自己的脚好像踢中了一面厚实的墙壁,后者纹丝不动。
“你就这么点儿力?”
邰璮还以一脚,汤学华随之倒飞出去,身形狼狈不堪,佩剑也留在了邰璮手中。
“你耍诈!你瘦得跟猴儿一样,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道,你究竟用了什么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汤学华捂着胸膛,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被正经境后期的邰璮击败了,急忙寻找借口。
“哼!与小辈切磋武道,还用些阴诈手段,真当老夫不存在吗?”
不待邰璮辩解,舒远明迅速拍出一掌。
嘭!掌肉交会,一股巨力自胸口穿来,邰璮被打飞十余丈,而且浑身金芒消散,嘴角不断有鲜血渗出,已经昏迷不醒,生死不知。